也懶得玩了,讓我的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覺,這次我可真的是睡覺,他剛才只用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應該明白,你們母女慢慢享用,錯過這次,可能就沒有下次了。我說讓他折磨你們,換一種說法,是你們的豔遇,如果沒有這次,你怎麼知道男人可以滿足到女人慾仙欲死?你又怎麼知道性奴的好處?你別忘了,性奴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個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須得天賦異稟,再加上後天的訓練,才能夠成為一個性奴的。我為了訓練一個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錢花多少的心血!你們要殺的這個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潛力的,我怎麼可能讓你們把他的頭砍下來?你們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嗎?”
她又一次躺到草蓆上,閉上眼睛,再道:“史加達,我很困了,幾天沒閤眼,我真的要睡一會,你把她們兩母女弄得昏死過去,你也睡一會,明天我們還得逃亡。我這次是豁出去的來救你,你要記得。”
“我記得的,主人。”
史加達解開女孩的綁索,諾英蘭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兒的命運,她寧願女兒被史加達毀掉,也不願意女兒和父親發生關係,所以這次她沒有出聲,也沒有爬起來推史加達。
密仲盧自然也是不敢出聲的,兩夫妻流著眼淚看著史加達把女兒壓到地上。
此時史加達已經解開女孩的繩索,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來,看見女孩的嬌嫩的剛發育的身體。
她的乳房已經開始隆脹,乳頭很小,乳暈淡若沒有,肌膚如雪般的潔白。她的陰阜上悄悄地扯出幾絲短細的、淡色的柔草兒,嬌嫩的陰唇合在一起,拉裂出一條緊閉的、細小的肉縫,那縫兒上含夾了絲絲的血跡,他埋頭吻舔她肉唇縫上的血,她的雙腿開始踢動,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達的頭,一雙手小手不停地捶落他的頭部,嘴裡哭罵道:“不要吻我那裡!我捶死你,我要殺了你。”
史加達翻開那裙,抓住她的一雙小嫩手,把她的雙手扳壓在她的頭上,接著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雙手處,再放開她的雙手,把睡裙扯離她的身體,埋頭就吻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臉,但他的手固定著她的頭,她的臉兒根本就沒辦法移開,她只得緊閉著她的雙唇,可她堅持不了多久,他的舌頭頂開她的嘴唇,進入她的檀腔裡,她想合齒咬他的舌頭,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雙頜,她就圓張著小嘴喘氣,卻苦嘴兒被他的唇覆蓋了,她的張開,再也無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漸漸的,她覺得他的吻並不使她太過恐懼了,她感到他吻得很溫柔,至少和她想像中的粗魯離得較遠,她漸漸地安靜,或者已經認命,或者已經慣然,反正她不再掙扎。他抬起臉,離開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開她的下頜,她朝他就吐口水,他舉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頓,回手撫摸他的臉龐,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間變化了好多次,從剎那的驚恐、至剎那的茫然、最後是一種眩�擁盟擋磺宓納襠���實潰骸拔�尾淮蛭遙俊�
他不說話,移開她的張開的雙腿間,仔細地看了她的美麗幼嫩的陰穴,忽然道:“你長得很像你媽媽,你的小穴也像她的。”
他看過諾英蘭的陰穴,諾英蘭的陰穴,那道陰縫拉得很長,從她的陰阜處直接到她的恥丘聯合處,但陰阜至陰道口之間,那段裂縫是緊合的,只是到了陰道口那裡,她的小陰唇略略地外翻,那裡的大陰唇間隔也相對寬大。她的大陰唇是褐紅色的,像塗了脂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