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夢囈道:“爸爸,抱緊緣緣……緣緣好愛爸爸,好愛爸爸……”
史加達心裡偷笑:待會我插入你的身體,你醒轉過來,看見我並非你的爸爸的時候,你就由愛生恨了。
他於是伸手下去撫摸少女的胯間,發覺雖然少女沒有穿上衣,可是穿內褲,但那內褲好薄好薄……
史加達幾乎摸出一種彈性十足的柔韌的肉質。
他就在心理詛咒:那麼麻煩,要裸睡,就應該乾淨點。
憑著他多年的脫衣經驗,他在少女的睡夢中,很輕鬆地解落她的褻褲,拿出來一看,竟然也是純白的細紗褲兒,他想,你可真是喜歡白色,我今晚要你的“白”染上鮮豔的“紅”……
因為少女和他是側抱的,他就輕輕的提起少女的一隻腿,正想強硬地突破少女雙腿之間那神秘的聖穴之時,驀地看見少女眼中的兩行淚和她的那無限純潔安靜的臉容,他緩緩地放下少女的腿兒,正準備把他自己的已經脫到腳踝的褲子拉提上來的時候,那少女巧巧地伸出一隻腳兒,剛好伸入他略張的雙腿間,卡著他拉褲的動作,叫他不能夠把褲子拉上來繫好,而她更是抱得她緊緊的,柔若無骨的嬌軀如膠般地貼上著他的身體,他的堅硬的男根也被她的如脂滑嫩的小腹緊緊地壓著,他無奈地想:“難道我想退出都這麼難嗎?你可沒有付我錢啊,我不能夠提供給你免費的服務的。”
“爸爸,你的身體好溫暖,好溫暖……”
史加達的思緒被她的夢囈打斷,他靜靜地凝視她的純美至極的臉,那像是不染塵世的……
“明天你醒過來,可能我就要跟你拼命!今晚,暫且充當一次你的爸爸……瞧你當天使也當得這麼可憐,唉。”
史加達變了性地沒有強暴她,也沒有殺死她,皆因:他無法狠得起心那般地對待她。
他本身也許不瞭解這些,可是他靈魂深處某個聲音在命令著他,——要他,對她溫柔。
恆永的溫柔!
沒有暴力,沒有陰謀,也沒有血腥……
史加達做了個奇怪的夢,竟然夢見他有一個像哲思緣一模一樣的女兒,而他卻強暴了他的這個女兒……
他被這個夢驚得冷汗直冒,從夢中醒轉過來,睜開雙眼,卻看見一雙美麗的、黑白分明的晶亮的眼眸,這雙眸子正靜靜地凝視著他,他扯出笑意朝她笑笑,感到自己胯下的堅挺正硬在她那柔脆的毛兒上面,知道一定是他睡著的時候,硬東西頂到她那裡,所以把她弄醒的。
“你是誰?”很柔的聲音,像海水無風時的溫柔,也像海島安詳的小夜曲。
史加達張嘴欲說,可是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是男扮女裝的,如果一說話,就敗露了,他於是頓住剛到嘴邊的話,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意思是說他是啞巴。
少女似乎很聰明,看到他這個動作,她道:“你是啞的?我在這裡生活了十年,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到底是誰?”
史加達無語回答,他想悄悄地把褲子拉提上來再作打算,因為他知道自己或許沒能力鬥得過懷裡的少女,可是那少女的腿兒仍然夾在他的雙腿之間,她似乎是覺得舒服的,因此,她即使醒了,也沒有把她的那隻玉腿兒縮回去,且她的在被窩裡的身體此刻是全裸的。
他緩緩地推開她,當兩人的身體相隔一些,那少女驀地感覺到一些什麼了,她的手在被窩裡伸過來,握住他胯間那硬物,她的嬌體像觸電般地一顫,驚叱道:“你是男的?”
下一刻,史加達就感到她的柔嫩的手掌轟在他的胸膛上,他反射性地喊出“啊”的一聲,滾下床來,就在他以為會被她的一掌擊死之時,他突然發覺胸口只是有一些兒的輕微的痛而已,根本就沒有被重創,更沒有達到致命的程度,他心中靈機一動,閉上雙眼——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