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唄”
“**”我罵了一句,張蕾笑著把我拉到座位上安慰著我說自己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而且她決定明天就出院,回北京父母家住,我看著張蕾現在的樣子心中非常不舒服,像什麼東西堵在嗓子眼一樣,不知不覺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病房裡,白宇凡坐在椅子上看著一份晚報,看見我和張蕾從外面回來頭也沒抬冷哼了一下,我握緊拳頭一個箭步衝上去搶過他的報紙,白宇凡顯然被我這一連串的動作嚇了一跳,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便結結實實的捱了我幾記拳,張蕾一下跑過來拉住我的手用哀求的聲音,叫我不要打他,我站在原地呼呼的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著坐在地上的白宇凡,白宇凡捂著臉站起來指著我說
“好一對狗男女,居然在大庭廣眾下打我”
我怒氣衝衝的說“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這雜種”說完掙拖開張蕾拉著我的手,沒等白宇凡反應過來我便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白宇凡漲紅著臉蹲在地上,我走過去,抓起他的頭髮說
“我告訴你,張蕾跟我回北京了,你要是在幹糾纏他我廢了你丫挺的”
說完從床上拿起張蕾裝衣服的大包,拉著張蕾走出了病房,走出病房後張蕾笑著說沒想到我這種文人還會打架,我笑著告訴她這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負你,別人想都別想。我問蘇張蕾以後怎麼辦,她笑著說首先要找地方吧衣服換了,之後回北京再說,她的大部分衣服和一些自己的東西已經在一個星期前寄回父母家。隨後張蕾哼起了norahjones的sevenyear,在空蕩蕩的病房樓道里一直迴盪。
張蕾從醫院的廁所裡換好衣服出來後我直接開車帶她北京。
從天津回來後我便全身心的投入到生活中,偶爾會給張蕾打一個電話,張蕾回北京後的第二天在家人的陪同下去醫院檢查結果被診斷出患有輕度抑鬱症,目前正在一家比較知名的心理康復中心接受治療,我去看過她一次,氣色很好,比先前胖了一些,狀態也比以前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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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節 想結婚
第二天早晨起來小燕上班之前弄醒我,趴在我身邊說如果我敢偷偷把戒指換回到中指,被他發現她弄死我,說完沒等我說話,她就上班去了。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並沒有把戒指換回到中指,有朋友看到戒指後驚訝的問我是不是結婚了,我一般都是笑一下不承認也不否認。小燕逢人便有意無意的伸出自己的手顯擺著手上的戒指,如果有新認識的朋友問她是不是已經結婚了,她則像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一樣微笑著點頭。
小燕用年底單位發的業績提成在西單商場給我買了一塊我喜歡了很久的萬國男表,作為我的春節禮物,心裡很是感動,結果第二天自己賤兮兮的跑到國貿商城買了一塊chanel女表送給她當做她的春節禮物,刷完卡之後忽然發現我虧本了,回到家把表交到小燕手裡的時候小燕詭異的笑著,就好像早有預謀一樣。
張蕾的狀況比以前好了許多,精神狀態也漸漸的恢復了,據她自己所說自己都有點捨不得離開那裡了,她說那裡很好,沒有社會中那些東西,那裡面的人都很好,就像一個世外桃源一樣,她能和任何一個人聊天說些心裡話,張蕾說想我的時候就會把平安符拿出來,上面有我的味道,聞到這種味道她就會覺得很踏實就像我在她身邊一樣,我要離開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已經離婚了。
小燕最近老是有意無意的提起她身邊的朋友誰誰結婚了,誰誰家孩子生孩子,誰誰家的孩子會走路了,每次都是以我的一句愛誰誰結束對話。不知道是不是小燕在我耳邊嘮叨的緣故,我最近腦子裡除了結婚就是孩子,在網上下載了一套蠟筆小新,白天小燕上班無聊時看一會,而且腦子中會不自覺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