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竹安看著sandy說:“那個時候我才明白,我,是一片葉子,落葉要歸根,而我始終都要回到她的身邊去。”就像小時候,她和她一起仰望的那棵大槐樹。
sandy有些迷糊,可是這些和她坐火車回去有什麼關係呢?
嶽竹安說:“可惜當時我太懦弱,所以讓我和她的生命之間斷了弦,而現在。。。。。。我要把這根線接起來。”慢慢走下樓梯,“從哪裡斷開,就從哪裡接上。”
就在月臺。
夏慕嬋接到嶽竹安電話的時候罵了一句神經病。
“有你這樣的嗎!我都準備去機場了,你才告訴我去火車站接你!”夏慕嬋對著話筒罵道,“嶽竹安我告訴你,你居然敢玩我,你死定啦!”
嶽竹安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了點,對面大叔見了笑道:“朋友吧?嗓門挺大啊。”
嶽竹安苦笑:“確實挺大。”暗自想到:婚房裝修的時候,一點要選隔音效果好的建材,不然大好的春…宵豈不是要被人竊聽了去?
夏慕嬋還在那邊吼:“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嶽竹安!”
“聽到了!那。。。。。。親愛的,等我回來。”嶽竹安垂著眼笑,關上手機放進包裡,靜靜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近了,再近一點。
正午時分,太陽越來越大,初夏漸濃,花草愈來愈密。
還是當年那個火車站,還是當年那個月臺,人群熙熙攘攘,含苞待放的茉莉淺淺清清。
喇叭裡播報即將入站的車次,汽笛長鳴一聲,列車哐切哐切地駛了進來。
夏慕嬋捏著月臺票,順著人群擠了過去,四處張望,尋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竹安!”她在人海中穿梭,是一尾遊弋的魚。
可是到處都沒有她要找的人。
夏慕嬋焦急地看著手機時間,明明就是這個點啊,怎麼還沒有來呢?抬頭再確認一眼車次,也沒有錯,這個死人跑哪去了?
再給她打個電話吧,可是。。。。。。沒有人接。
夏慕嬋手足無措地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轉圈,迷失在離別與相迎的月臺。十五年前,她就是在這裡,悄悄目送她慢慢遠去,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離開卻無能為力,十五年後,她還是在這裡,焦急地等候她的到來,可是卻遲遲不見那個人的蹤影。
“嶽竹安!”她從列車的車頭一路向後跑去,與過往不同的是,她大聲叫出了她的名字,“嶽竹安!”
夏慕嬋在心中罵道:等回家以後,這一次你就真的。。。。。。死定了。
嶽竹安!
夏慕嬋一遍又一遍給她打著電話,一次又一次聽到嘟嘟不停的忙音。
火車慢慢離站,人群漸漸散去,熱鬧擁擠的月臺頓時冷清寂靜,只有花壇裡嬌嫩的茉莉花悄悄綻放,
最後一次,夏慕嬋拿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播出那串爛熟於心的號碼。。。。。。
嘟。
嘟。
嘟——
背後忽然響起輕快的鋼琴曲,一個人慢慢地走近。
夏慕嬋猛然轉身,定住身形,微笑的臉上流下酸澀的淚。
一把把她擁進懷裡,嶽竹安笑著撫摸她的背,揉揉她的頭髮,啞著喉嚨低聲說:“小嬋,我回來了。”
夏慕嬋用力抱住她,沉默一會,狠狠打她,“嶽竹安你這個混蛋!你混蛋你混蛋!”
嶽竹安任她打,任她罵,等她累了,笑一笑,抱住她的肩膀,抬起她的下巴,垂下眼睫,一點點靠近她的唇,輕輕吻了上去。
“唔。。。。。。”
嶽竹安豎起食指點了點她的下唇,眼角含笑,“噓。。。。。。”
夏慕嬋使勁打她的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