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吧。”
“哈哈哈。”
秦雨山亦不由莞爾。
“我說旭哥兒,你那晚到底對人家柳青青做了什麼?難不成你將人家姑娘那個了?”吳師道八卦般的擠到韓旭身邊,淫笑道。
“滾,老子是那種人嘛。那晚情況如此危急,老子哪來的那種心思,再說了,裴忠不是還在旁邊嘛。你說我能把柳青青怎麼樣?”韓旭沒好氣道。
“那人家劉思漢幹嘛寫這樣一封書信,都追到這裡來了?”吳師道相信韓旭在大局上是不會出錯的,但就是想噁心下韓旭,再說他也還是忍不住好奇啊,韓旭這傢伙到底對那姑娘做了什麼呢?
韓旭嘆了口氣,憋屈道:“其實也沒啥,原本我們也不知道地契藏哪裡?所以就綁了柳青青帶路,可能這捆綁的手法有點那個,再加上老子當時好像親了她一口。”
說完,韓旭捏著下巴,怎麼也想不通。在青樓混大的,就算是賣藝不賣身,對這親親我我之事,耳濡目染之下,應該也不會太在意才對。再說了,親的不過是臉蛋而已,又不是小嘴。有必要到這非君不嫁,非你不娶的地步嗎?
別說韓旭,就連吳師道,秦雨山這些古人,對於劉思漢的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也覺得有些過了。但劉思漢這到底是為何要請韓旭去百花樓一聚呢?眾人一時陷入了沉默。
“去就去唄,怕個啥?”尉遲雄不奈道:“再說了,青幫的那些山珍海味,不去白不去,吃他孃的再說。”
對於這話,劉三很是贊同,兩人一臉的奸笑,似乎想起來那日的晚宴,不時的擦擦嘴角亮晶晶的液體。
“這其中一定有詐,我看韓旭還是不去為好。”老秀才深思熟慮的說道。
一時之間尉遲雄,劉三和老秀才,吳師道爭論了起來,好像每次這種時候,這幾人都像鬥牛似的,互不相讓,爭論不休。
青幫經上次一戰,損失慘重,丟了城東,目前也只剩下數百人的規模。而丐幫時時刻刻監視著青幫的一舉一動,要飯的叫花子幾乎都蹲到了百花樓的門口。這段日子,劉思漢的青幫倒也安分,對於丐幫也是能避就避,而劉思漢本人更是在百花樓,走不出戶,幾乎成了宅男。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青幫多年積聚的財物,在此情況下依然能保證他們幫派的正常運作。雖然士氣上低落了點,但絕對沒到風崩離析的地步。這也是吳師道和老秀才擔心的事實。
秦雨山搖了搖手,示意安靜,然後微笑道:“旭哥兒,這事算是丐幫的事,但更多的還是你的私事,你自己怎麼看?當然無論你怎麼選擇,我們都支援你,就算百花樓是龍潭虎穴,你也別擔心,我們整個丐幫都給你撐腰。”
韓旭託著下巴,眼神滴溜溜直轉,一直在思索劉思漢的用意,但直到現在也沒想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若說婚嫁這個東西,實在是有點誇張了,還不至於。難不城這老東西嫉恨在心,想對老子下手?劉思漢出招了,自己接還是不接?
對於想不明白的事情,他也懶得再費神了,管你劉思漢千招萬招,老子以不變應萬變。於是,他站了起來,拍拍手,嘿嘿笑道:“茹莽行事,不是老子的風格,敵情不明,老子不去。管他劉思漢怎麼想,關我P事。你玩你的花樣,我玩我的辦法。”
吳師道是贊同韓旭不去的。但見韓旭這樣說,心裡卻誹謗不已,這小子明明是膽小怕事,非要說得這麼大義凜然,謹慎之極的樣子,忒無恥了。
“既然這樣,那就這麼辦。我們該幹啥幹啥,無需理會青幫的挑唆,只要時刻監視好他們,而我們自己保持警惕就行。”秦雨山下了定論。
尉遲雄姍姍然,滿臉不爽,一人嘀嘀咕咕不已。他是唯恐天下不亂,上次城東一戰沒打成,城南一戰,去的時候又到了尾聲,完全沒打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