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老伯的人也都加入了戰爭之中,顧箏原本在一旁乾著急,但在收到了蘇若綰的眼神後,立即去了老伯身邊將老伯扶起了站遠。
顧箏目不轉睛的看著蘇若綰,心中感嘆:小姐什麼時候會那麼厲害又詭異功夫了,真是神奇!
而蘇若綰在成功撂倒另一個人後,看向了一旁看戲的某人:“光知道看戲,就不過來幫忙?”
那人聽到後,唇邊浮起一道笑來:“這就來了!”
他抽出腰間的軟鞭,與蘇若綰配合極為默契,將那些人打的滿地找牙。
圍觀的人又重新聚了起來,為他們二人鼓掌。他們只是尋常百姓,卻也對這種惡人的行為深惡痛絕!今天有人出頭,將這些人渣教訓了一頓,他們就只想拍掌叫好!
那些人原本就灰頭土臉,再聽到這麼不絕於耳的掌聲,臉色鐵青。
“喂,哥兒們,再通融幾天唄?”那人彎下腰,揚了揚手中的軟鞭,威脅加之以脅迫,讓那惡霸不得不妥協。
蘇若綰的眸光也是極為犀利的,一看就發現那用軟鞭的人的耳垂上有一個小洞,彎了唇角,心如明鏡。
熱鬧看夠了,人群也就散了。
那老伯也是感恩戴德,然而蘇若綰卻終究沒有錯漏過老伯眸中深涌著的悲傷。
是的,悲傷。
那人問:“老伯,你要多少銀子?”頓了頓,道:“我替你還!”
老伯愣了愣,搖著頭擺著手拒絕:“謝謝你們幫了我。不過這銀子是我欠的,我理當自己還!”
身後,英俊提著許多東西趕了過來,“蘇姑娘,你的東西忘拿了。”
顧箏看見他時,臉不爭氣的紅了紅。
蘇若綰看見英俊,視線就越過他的肩頭,望向了他的身後。
幸好,那貨不在。有點點慶幸,又有一點小失落。
很複雜,很矛盾,讓她自己也不明白。
顧箏去接下那些東西,蘇若綰也想到了一些什麼,問道:“那間鋪子,歸我管?”
英俊起初沒反應過來,後來訥訥的點頭說:“是的,一切由蘇姑娘管。”
蘇若綰:“這樣吧,老伯,你來鋪子裡幫我的忙。你要多少銀子可以跟我說,就當是我提前預支給你的工錢。”
末了,她又笑著說:“老伯,我想這是目前唯一一個你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又能不把自己孫女兒賠進去的方法。”
☆、076,他想要的
茶樓雅座,蘇若綰與那使用軟鞭的人對面而坐。
“他”笑說,毫不掩飾自己眸間的讚賞:“不錯,我欣賞你。而且,相見如故。”
蘇若綰也挑眉一笑,“我也同樣如此。”
或許緣分這件事兒就是那麼奇妙,有些人一見如故,像是早已相識的老友。
比如她、和她對面的人。
那人會心一笑,目光微盼著她的額頭,有些惋惜地道:“我還真是沒有見過像你一樣的女子,也是元禎一絕!”
蘇若綰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眸光輕斂:“豈是一絕,我們不都一樣?該是雙絕。”
那人怔了怔,沉默了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好可怕的觀察力!”
蘇若綰喝了一口茶,輕笑著接話:“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之後,她便介紹自己:“我叫蘇若綰。”
那人也笑,“我叫沈嘉傾。”
……
蘇若綰回到了蘇府,原本以為見到的第一個人會是蘇雁心。
沒想到,竟是蘇盛。
蘇盛還是像最初一樣,對著蘇若綰冷冰冰的,“你去哪兒了?還知道要回來?”
他又見顧箏抱著一大堆東西,眸色更冷。
蘇若綰微微垂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