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心力交瘁*病榻。一病就病了好幾個月的時光。最終,仍然是抵不過病魔糾纏,長眠地下。
母親臨終之前,讓她拿著玉佩去找蘇盛,說是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要她以後好好聽爹的話,好好活下去。
原身從小就沒有父親,自然母命是天,不敢違抗。卻沒想到,一切就在她去首城的路上,都變了。
蘇若綰每每想及這裡,心中總會撕扯著疼痛,有淚水微微的朦朧了視線。
親人離世的痛苦,她怎麼會不明白。
百里樺見她笑意之中隱忍著幾分倔強的傲氣,心裡微微一軟,笑著叫她:“綰綰。”
聽後,蘇若綰的臉上大寫著一個懵逼,臥槽,他大爺的心血來潮怎麼又叫她綰綰?
她忍著一身雞皮疙瘩,翻了個白眼,“幹嗎呀!”
畫風突變之後,蘇若綰心中那些陰雲也開始慢慢散去。
懷裡的花花也被逗笑了,“吱吱吱!”
蘇若綰捏了捏它的脖子的肉,“你個白眼貂!”
百里樺依然挑著笑:“沒什麼,我就是想叫叫你。”
“……”神經!
“我曾聽過一句話。”百里樺睇著她,見她心情好了些許,眸間凝著的笑意也愈發的明亮。
☆、030,你咋不上天呢
“我曾聽過一句話。”百里樺睇著她,見她心情好了些許,眸間凝著的笑意也愈發的明亮。
“是什麼?”
百里樺嗓音如風:“當一個人注視著另一個人,再念著她的名字,就會——”
蘇若綰微微歪了頭,有些好奇的看向他:“會怎麼樣?”
他解釋著,眉心之間卻融著一道不明的神色:“那人就會知道有人在叫她。”
他並未把原先想說的話說出來。
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到這麼一句話,只是她彷彿掐住了他心中的柔軟之處,讓他不受控制的想到:當一個人注視著另一個人,再念著她的名字,她就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出她的模樣有多清晰。
蘇若綰是不同的,在他的眼中,她身上就好像有著一種神秘的氣息,讓他想要去接近,想要去看清。
也正如那一天他與英俊所說的話,他好像中了毒,一種只有蘇若綰才有的毒。
蘇若綰聽後並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貨的冷笑話講的也太冷了吧。
真是叫人佩服。
而後,她接話道:“閣下和不隨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百里樺便問:“什麼意思?”
蘇若綰懶懶的笑道:“意思就是,你咋不上天呢?”
百里樺微微眯起了狹長的眼眸,慵懶卻又尊貴的氣質於身邊傾出,“世間美景無數,何況有你相陪,我怎麼忍心上天。”
蘇若綰翻了個白眼,去摸花花的小耳朵,花花蹭在她的身前,長長的尾巴因為開心而慢慢的拂動著。
她自知不能和百里樺這老妖孽談論這些不著調的話題,便將話題引到了正題上:“大哥,我們下一站去往什麼地方?”
百里樺眼波從她舒展的眉心上輕轉至了花花身上,回道:“寧城。路程不遠,原先走個十天就到,但如今因為大雪的緣故,怕是需要十五天左右。”
十五天左右,小半個月的時間。
蘇若綰順著花花的短茸毛,漫不經心輕笑一聲,“這日子難熬咯!”
百里樺斜眉微揚,唇邊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唇齒間磨著那兩個字音:“難熬?”
蘇若綰“嘿嘿”一笑,眉眼似彎起的弦月,“我什麼都沒說!”
趕路的日子是相當枯燥乏味的,但現在百里樺的身邊有了蘇若綰,心情幾乎都是十分愉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