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而出去了。
蘇若綰便問:“你還記不記得那一天的場景?”
許是才從昏迷之中醒過來,白容的思維有些跟不上,想了許久,才道:“與我交手的是一個男子,但……他應該是還有同伴接應。”
男子?
昨晚上離天說是個女子。
嘖嘖,看來真的是不簡單。
百里樺繼續發問:“你可能在他身上看見什麼標誌,比如這個?”
邊說著,邊取出昨日蘇若綰畫出來的東西,展開於白容的面前。
白容皺眉,似是陷入了沉思。
這時,北墨彥敲了敲門。於此同時,這突兀的外來聲音打斷了白容的思考。
思路也就在瞬間被截斷。
蘇若綰去開啟門,看見北墨彥時,沒好氣的輕嘆了一聲:“怎麼過來了?”
什麼時候過來都好,偏偏在一個關鍵點兒上過來。蘇若綰回眸看向白容,果然,那城主好不容易有點思緒,現在是全被打斷了。
“聽說城主醒了,就打算過來看看。”北墨彥如實說著,“你這麼厲害的人才,真是越來越讓本宮好奇了。”
他對她另眼相看是在什麼時候,他也不記得。但他知道,每次她都能給他一種新的感覺。
“好奇害死貓。”蘇若綰側身讓了一條路,供北墨彥進來。
北墨彥唇角上揚,進來後便看著臉色蒼白的白容,幽幽搖了搖頭,道:“可有好些了?”
“好了許多了,多謝北太子關心。不過白容還是得多謝蘇兄的救命之恩。”白容笑道。
蘇若綰禁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白容,溫潤儒雅,翩翩才子的樣子。和百里樺那貨性子簡直是差了太多了!
而她對於這個白容的印象也是頗好。
“客氣。”蘇若綰挑了挑眉,“不過別蘇兄蘇兄的叫了,叫我阿南就好。”
蘇兄蘇兄,宿兄宿兄。
原諒她的內心住著一個汙人!
白容忽而笑了,笑容卻是病態的蒼白,“好,阿南。”
也就在這一聲稱呼叫出口後,蘇若綰感覺到了背後一道涼颼颼的目光。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便又將話題拉了回來:“對了,你剛剛是不是要想起些什麼了?”
蘇若綰背對著百里樺,仍然能感受到來源於百里樺的‘異常溫柔’的目光,心裡瞬時千萬只草泥馬奔跑過去,這貨……
聽了蘇若綰的話後,白容的眼神顯得有些茫然。
“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記不起來了。”蘇若綰抿了抿唇角,“我們先出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傷口不要沾到水,也不要多扯動到傷口。差不多就是這樣,過兩天我來給你重新換藥,再看看你的癒合情況。”
“好,都聽阿南的。”
北墨彥見他們要走,便也跟上。
蘇若綰深吸一口氣:“你們先聊,我去找找花花。”
管家正在不遠處,忙不迭的走過來,蘇若綰吩咐了幾句之後,便離開去找花花了。
蘇若綰正走在城主府的路上,忽而被一個莽莽撞撞的小丫環給撞了撞,撞得她肩膀有些疼。
但那丫環卻跌倒在了地上,她疼的直叫。
蘇若綰本想彎身去扶她,卻發現——
眸間熨著清冷,難不成魚兒要自己主動上鉤了?
蘇若綰已經做好了防備,彎下身去扶她起來的時候,那丫環唇角忽然就露出一道得逞的冷笑來,手一揚,白色粉末就向著蘇若綰灑去。
蘇若綰早已知道這是什麼藥粉,假裝中計暈倒。
那女子四顧之下,見沒有人,便將蘇若綰扛起,腳尖一點,躍上了牆頭。
幾個暗衛早已將這事兒看在了眼底,但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