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舒雲拍拍胸膛。
“宋舒雲,你怎麼像陰魂不散般死纏不休,何必呢?”毒娘子扭著小腰肢,媚笑著向舒雲接近:“適可而止,好嗎?凡事皆可以商量,你到底……”
“不要接近一文以內,毒娘子。”舒雲背手而立,臉上似笑非笑:“你也算是用毒的專家,我怕你,對付你這種人,唯一的辦法是在丈外把你擊倒。”
“你不用怕我……”
“夠了,不要再接近,這是最後警告……”
“宋爺,我是誠心和你談條件……呃……”繼續接近,不理會警告的毒娘子上身一挺,手一鬆,袖中跌出一隻噴管,然後向前一栽。
這瞬間,舒雲的左手向後一扔,第二顆飛蝗石向後破空而飛。
第一顆是用手指彈出的,快得肉眼無法看清,擊中毒娘子的七坎大穴,力追足以封閉任脈,全身的神經失去自律作用,直挺挺地倒下失去活動能力。
那位叫張宇的雄健中年人從廂房的暗影中撲出,無聲無息像個幽靈,猛撲舒雲的背影,左手握著孫玉的連鞘狹鋒刀,右手是一柄兩節套筒金槍。槍指向舒雲的背心,距離還在丈外,槍尚未彈出。
飛蝗石來無影去無聲,噗一聲輕響,也擊中了七坎大穴,奇準無比。
舒雲斜跨一步,淡淡一笑!
一聲崩簧暴響,金槍的前一節吐出,張宇剎不住馬步,隨槍向前急衝,從舒雲的身側一掠而過,直向對面的孫玉兇猛地衝去。
“張兄……”孫玉驚叫,向側急閃。
“砰!”
張宇像倒了一根大木頭,衝倒在階下,刀丟擲,槍也丟出丈外,滾了半匝便癱手癱腳翻白眼喘氣。
“只剩你一個了。”舒雲輕描淡寫地說:“在下有些事要向閣下請教。”
孫玉心中一涼,飛快地拾起張宇拋掉的刀。
“樓二爺,快找兵刃並肩上。”孫玉拔刀出鞘,向呆在廳口的劍無情兄弟急叫。
“孫兄,你……你也給我們下……下了毒……”劍無情驚恐萬狀:“你……你們……”
孫玉哼了一聲,身形暴退,墓地刀光如電掣雷轟,人影倒射入廳,射向內堂口。
劍無情兄弟驟不及防,孫玉出刀的手法也太快了,一裂腹一斷喉,身軀尚未倒下,孫玉已入廳飛遁。
人影隨即電掠而過,是舒雲。
他的身法比孫玉快了一倍,甚至兩倍。
“你是孫一刀!”舒雲沉喝。
孫玉聽喝聲起自耳畔,知道跑不了,大吼一聲,來一記存心拚命的迴風三劈浪,刀氣發似殷雷,人刀渾如一體,行雷霆一擊,大旋身攻招志在必得。三刀落空,舒雲已凌空飛躍而過,右靴尖向下一點,正中孫玉的天靈蓋,然後飄落,轉身回顧。
“砰!”孫玉摔倒在壁根下失去知覺。
乾坤手站在廳門口,瞥了兩具血淋淋的屍體直搖頭。
“這兩位仁兄好可憐!”乾坤手嘆口長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們來問口供。”舒雲拖了孫玉的髮結往堂下走。
“該先討解藥,救那位秀士。”乾坤手往外走,去拖毒娘子:“那是一個很有骨氣的人。”
“應該。”舒雲丟下孫玉,外出把白衣秀士拖入廳堂,把白衣秀士弄醒。
乾坤手的精鋼抓背如意,本來就像一隻小手,在他手中運用起來,比真的手還要靈活。他用如意搜遍毒娘子的全身,搜出不少噴毒灑毒的小巧工具,也從貼身的秘藏荷包中搜出一些藥物和丹散,但卻不知哪一種是解裂魂散的解藥。
藥物和丹、散排列在地上,乾坤手把毒娘子弄醒。
“你的命換白衣秀士的命。”乾坤手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