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趕上今天我還倒黴了,玩什麼輸什麼,結果這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坐在我身邊的董佳楠也是,只要輸了,基本上就是什麼都回答不上來,也什麼都做不了,只有喝酒的份兒。
我有心幫董佳楠擋酒,但坐在對面的楊藝挑眉道:“哎,哪兒有替喝的規矩?”
馬上,另一個女孩子說道:“替喝也行啊,不過替喝得喝雙倍。”
我已經一個人喝了一瓶多的紅酒,紅酒後勁兒很大,我慢慢覺得反應有些遲鈍,也知道是有些醉了。
聞言,我心中暗罵,可嘴上卻倔強的回道:“行,雙倍就雙倍!”
我拿過酒瓶,剛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但桌上忽然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他出聲說道:“你們別欺負新人啊,這杯我替子衿喝了。”
我抬眼一看,說話的人正是孟源青。
我心都碎了,我寧可喝雙倍,喝三倍,也不想讓孟源青幫我喝。他這不是幫我,這是把我往風口浪尖上推呢。
果然,孟源青幫我擋了一杯酒之後,眾人更是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明裡暗裡的給我使絆子,下套子。
我跟他們死磕了半個小時,硬生生的被灌了兩瓶紅酒。
酒壯慫人膽,更何況我從來就不慫。
氣從膽邊生,我忽然一拍桌子,看著面前幾個找了我一晚上茬的實習女職員,出聲說道:“要想跟我拼酒,別打著玩遊戲的旗號,來,我們直接喝!”
幾個女孩子年紀都跟我差不多,但沒有一個是北方人,她們說話嬌滴滴的,看著我道:“哎呀,樑子衿,你該不會是輸急了吧?”
我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不答反問道:“你們是害怕跟我拼酒嗎?我算你們幾個人一起的!”
我這人就是這樣,不能被人激,不然什麼事都容易做出來。
我話音落下,王慧寧暗地裡拽我的手,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早已經覆水難收。
有人從旁煽風點火,出聲說道:“聽說樑子衿是涼城人,那應該很能喝才是。宋墨,孫可欣,你們幾個是不是她的對手啊?”
宋墨眼珠子一轉,嗤笑著回道:“北方人就一定很能喝嗎?更何況還叫囂一個人喝我們幾個,我怕不是喝多了,開始說大話了吧?”
孫可欣也跟著說道:“正好大家難得坐在一起喝酒,今天就讓大家看看,樑子衿到底有多少酒量。”
我上學的時候,就頂討厭她們這種人。說話像是七月天樹上的烏鴉,吵得人心煩意亂,偏偏嘴巴嘚吧嘚吧不停的說,讓人恨不得上去扇她兩巴掌。
心底的無名火已經被挑的老高,看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今天一戰,避無可避。
我努力地控制著臉上的表情,不想撕破臉,讓大家難堪。
唇瓣開啟,我出聲道:“那就來吧,喝什麼酒,你們說。”
宋墨道:“我喝啤酒。”
孫可欣道:“那我喝白的。”
還有一個女生道:“正好,我喝紅酒,那就讓樑子衿摻著喝吧。”
她話音落下,我還沒等發飆,坐在我身側的王慧寧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瞥眼揶揄道:“呵,你還真會安排,要不你們也混著喝?”
被說的女生不敢直言反駁,畢竟王慧寧在翻譯部的資歷比她老。
宋墨笑著道:“那就別讓我們說喝什麼,讓樑子衿自己說。”
我心底來氣,表情卻越發的淡定,我出聲回道:“那就喝白的吧。”
真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我剛說完喝白的,馬上有人叫了兩瓶茅臺,放在桌上。
包間中,有人唱歌,有人睡覺,但大多數的人,全都圍坐在沙發邊,看著我跟對面三個心機婊鬥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