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用冷靜的口吻對她說:“讓你看笑話了。”
李竺柯也是尷尬,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最後遲疑了半晌,這才跟我說:“你別生氣,好好養病,等身體好了再去鬥小三。”
說完,她又補了一句:“我陪你。”
我臉上連虛偽的笑容都做不出。心中只本能想著,紀貫新又跟周夢怡在一起,就算他們兩個真的沒事,可週夢怡兩次三番的找我麻煩,難道他就不顧及我的心情了?
我不想鑽牛角尖,只暗自勸自己,算了算了。等我病好之後親自去找紀貫新,跟他把話說清楚。
……
這次生病不是沒有任何前兆的。自打再回來夜城,再看見駱向東跟匡伊揚,我的日子就沒消停過。每天的心情像是在做過山車和雲霄飛車的結合,驚險程度也堪稱國內二線影片製作水準,每一次輪番上場的主要人物都是我生命中的‘剋星’,我拿他們無可奈何,他們對我是花樣百出。
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無論我怎麼做,都不可能令所有人滿意。尤其是駱向東和紀貫新之間,他們註定是對立的,而我竟然有過幻想,希望能在他們中間尋求一個平衡點。
不過是一個多月的光景,我徹底認輸了。我現在已經不想再強求別人覺得我做的對不對,我只想要自己活得舒服一點,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在醫院裡面待了四天,燒退了又打消炎針,感冒好了又治嗓子。這是藥三分毒,許一凡開玩笑說:“你現在就是個毒罐子。”
人在生病的時候真的很希望有人陪在身邊,幸好許一凡和李竺柯都特別夠意思,沒讓我一個人在醫院裡面鬱鬱寡歡。
我有些生紀貫新的氣,因為一個禮拜了,他沒有再聯絡過我。可我在心裡安慰自己,他也不知道我生病,可能他現在還在生悶氣,等我回頭找到他,好好跟他促膝長談一番就好了。
第三百七十章 玩失蹤
出院的當天,許一凡跟李竺柯請我吃飯。席間我想喝酒謝謝他們這幾天一直照顧我,李竺柯說:“你病剛好。喝什麼酒啊。以茶代酒得了。”
我也是心粗,她不說我都沒細想,果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晚上八點多。飯才吃到一半。我放在桌上的手機‘叮咚’響了一聲,餘光一瞥。是一條短訊。
我解開屏鎖看到是紀貫新發來的,所以心底有些小激動。因為我倆已經冷靜了一個禮拜了。
我點開短訊之前,心裡一直想的是。紀貫新一定會說道歉想我之類的話。繃不住的人指定是他。
但有時候老天更喜歡用這樣的神轉來啪啪打我們這種自以為是人的臉,因為我看到紀貫新發來的短訊上,只說了聊聊三個字字:分手吧。
連標點符號都沒有。
我拿著手機。有些出神的看著螢幕。天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見我一動不動長達十秒之久。坐在我對面的許一凡抬眼看來,出聲問:“怎麼了?”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收起手機。心亂了,所以眼神也帶著躲閃和慌張。頓了一下,這才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李竺柯坐在我身邊,她起身讓我出去。我拿著手機快步往洗手間的方向走,還沒等走到,已經等不及把電話撥過去。
看到這三個字的第一反應,我的心都嚇的停止了跳動。但我很快回過神來,這話不可能是紀貫新說的,他那種人,別說打死都不會跟我提分手,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想分,他也一定會親自跟我說,不會是發條短訊就草草了事的型別。
我又很快聯想到那日周夢怡接了紀貫新的電話,一定是她發的!
我氣得牙根癢癢,已經顧不得為何周夢怡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到紀貫新的手機,我只是想把電話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