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青蓮,藉著是這段時間找了你妹妹,讓她們一起圍攻我,藉著我將容塵踢下馬。只是你千算萬算沒算到,你的妹妹會反過來咬你一口,打亂你全部的計劃。”希孟站的腿麻了,看著容塵審問起來沒完沒了的樣子,直接將重點講出來,也好可以早點回去休息。
“還是希孟痛快,來人,快給希孟搬去一把椅子。”閣老看成希孟一臉的疲倦,有些心疼了,急忙吩咐下人。
“容塵,你快點了,這戲再磨蹭下去,我可不看了。”閣老不耐煩的接二連三的催促起來。
“好了,既然希孟已經將我要問的說出來,我也就不再繼續兜圈子。先說以柔,這次玩的的確大了些,不過剛好有個遠房親戚書信過來提親,選個吉日,你就嫁過去吧。至於青蓮,與人私通在前,串謀誣陷在後,雖然以前對我有過救命之恩,但功過相抵,你可以留著府裡養老,也可以選擇離開府裡,只不過今天起你和我再無瓜葛,我們至此恩斷情絕。而丹嵐所犯之罪,罪數滔天,這次我保不了你,即日押往刑部大牢,秋後問斬。”容塵簡單交代兩句,手一擺,呼啦一下進來很多護院,直接拖著倒在地上的丹嵐就往外走。
而跪在地上的青蓮,很不服氣的抬起頭看著希孟,眼裡是濃烈的化不開的仇恨。
希孟看著她忽然感到很無力,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不是都白費了,結果一切都在容塵的掌握之中,三下兩下就解決了。
好無用啊,挫敗感啊。她的夜明珠、她的絲帕,這一切小動作不是等於全部被容塵和閣老看在眼裡!
丟人啊,丟到家了的那種!這不是等於耗子在老貓眼皮子底下玩遊戲,給人家免費看戲,成了娛樂的道具。
汗顏啊!
希孟甩了甩滿頭的冷汗,看著身邊的容塵突然覺得有這樣的夫君,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還有這個比狐狸好狡猾的祖父,一切都在他掌握中,好像從來沒有脫節過,太可怕了!
在希孟低頭思索的時候,青蓮慢慢站起身來,將頭上的髮釵取下來,“這是當年你親手為我所做,如今我離開,這東西也用不上了,今天就還給你吧!”
說完,青蓮小步小步走過來,將髮釵拿在手裡,雙手捧著走到容塵身邊。
“不必了,你隨意丟了就好。”見青蓮走到身邊,容塵有些厭惡的別過頭去,不去看她故作可憐的模樣。
青蓮見容塵連看她都不願看一眼,當即銀牙咬得嘎嘎作響。
眼角的餘光瞥見坐在椅子裡的希孟,手裡的髮釵一轉,突然握住直奔著希孟刺了過去。
“啊,三嫂小心!”一直看戲的元雪最先發現這一幕,立即捂著嘴尖叫起來。
聽到元雪的叫聲,希孟一抬頭,迎面看到一個閃著金光的東西奔著胸口撲來,本能的要躲,卻突然發現她這會兒是坐著的,就算是快速站起來,也來不及跳出去躲避。
眼看兇器撲來卻不能躲避,這是最無奈的事情。
希孟任命的閉上眼睛,就等著她的手偏些,刺不到心臟,能搶救回來。
這樣想著,可是幾秒,卻再次聽到一聲尖叫,希孟猛然睜開眼睛,看到一隻大手攔在胸前,血一滴滴的滴下來,染紅了希孟潔白的衣衫。
“容塵,你!”發現是容塵擋下來這一個致命的攻擊,希孟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心跳聲宛如黎明劃過天際的晨鼓,激越而不可遏止。
“這一次你真的煩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容塵咬牙說出這話,大手緊緊攥成拳頭,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人,這會兒怕是早就將她碎屍萬段了。
“來人,將她囚禁在府裡最後面的那間小屋裡,讓她每日唸經禮佛,一輩子都不準踏出房門一步,否則看守之人定不輕饒。”容塵冷冷的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