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恍惚了一下,好像是丟了魂。漸漸明白過來,希孟苦笑了一下,跟著拍拍大蘭的手,囑咐她好好養病後,起身和蘇媽媽離開。
回了繡閣,剛坐下歇息,少卿便拎著一個罩著黑布的籠子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是誰,將你的書信送到了我家裡。幸好我剛好出門接下,不然這些東西就要原封不動送回去了。”一進來,少卿先將籠子放在桌上,跟著遞給希孟一封書信。
一看信上的字,就知道這是容塵寄來的。拆開書信,只見上面寫著: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見你信上所說,你記性不大好,還犯有出爾反爾的毛病,索性我就再好心一次,送上治病良方,盼你早日痊癒,信守你我之盟。
希孟看信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眸光溫和如水,白皙的小臉上綻放如花一般美麗的笑容。希孟將書信收好,在心裡暗自笑著。果然,這個人送東西也要找幾個藉口,順道再挖苦一番。不過有他送來的方法,自己便可以種植出各種顏色的花,這樣蠶絲線也就五彩斑斕,各色齊全。
見希孟看信的時候,臉上泛起的笑意,少卿頓感不悅,便暗自將信的地址記下,好找人去打聽看看這信是誰寄來的。
“不曉得這個是什麼?”不喜歡希孟自己陶醉在信裡,少卿急忙將籠子上的黑布拿下來,想借此轉移希孟的注意。
咕咕。。。突然聽聞聲響,希孟一抬頭,剛好對上籠子裡的兩隻小紅眼睛。
“鴿子!”希孟詫異的叫出聲來,小手指著鴿子,眼睛瞪得老大,顯然是太過震驚。
“對方給你寄信,又送鴿子,我看這鴿子應該是信鴿,日後用信鴿聯絡,就會很方便了。”少卿的臉色瞬間黑下去,少了溫和的笑容,看起來很像撲克臉。
希孟明白過來,知道容塵的用意,輕輕笑了一下。抬頭看到少卿的臉色不對,希孟突然想起大蘭的話,將書信放到懷裡的功夫,隨意開口問了一句“當日在知府家裡調換金罩的事情,表哥可對別人講起過?”
見希孟突然問起這個,少卿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才記起來“哦,當時我和孃親閒聊時,曾經無意間提起過。”
一聽這話,希孟逗弄信鴿的手突然一頓,跟著繼續擺弄信鴿“哦,那不知道表哥可記得你是在何時和姨娘提起的。”
“是在你調換金罩的當晚,不過,你為何問這個,難道蓄意陷害繡閣的不止蘇媽媽一人?”少卿見希孟問的奇怪,在回答完她的問題後,反問了一句。
“蘇媽媽今天被問斬了,我怕此事會牽連到繡閣,所以想提醒表哥,這件事日後千萬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也包括我家裡的兩個姐姐。”今天真是走的太遠,有些腰痠背痛的。
希孟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站起身來,“今天有些倦了,想先回去,不知表哥是和我回去,還是改日再來拜訪?”
少卿一聽希孟說有些累,便跟著起身“我就不過去了,你路上小心。”
希孟點點頭,然後囑咐了柳媽幾句,這才拎起籠子,回家休息。
仔細將這些事串聯起來,大概的線路捋順出來了。只是還有一些必要的,希孟還弄不明白。想了幾日,希孟決定現將這事放一放,過陣子再說。
可是事情往往就和人想的不一樣,你想找答案,答案就躲著你,你不想找了,答案卻送上門來。
這天,希孟難得在家裡休息,剛起不一會兒,就見憐兒傳報,說是柳夫人來了。
希孟皺了一下眉頭,穿戴整齊後,奔著前院大廳走去。
進了大廳,見希茜和希慧不在,希孟愣了一下,跟著開口吩咐香兒“香兒,去喊兩位姐姐過來。”
柳夫人見希孟進來,起身拉著希孟的手“不必了,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