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府裡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白管家被希孟這一把給拉住胳膊,驚訝了一下,立即恢復神色給希孟請安。
“早上的時候從宮裡來了八百里加急密函,這會兒主子們都去迎接某個神秘人物了。臨走前閣老特意吩咐咱們收拾東西,準備時刻遷居。海上的海船已經備好,就等著一聲令下咱們上船遷居了。”
原來如此!
希孟點點頭示意白管家繼續去忙。往房裡走去低著頭合計起來,能讓閣老做出這樣的決定,看來這件事是十分棘手了。
連風行都解決不了的問題,看來果然和她預計的一樣,那個天下至尊要拿顧府開刀了。正所謂兔死狗烹,魏忠賢倒了,用來打倒他的風行的權利就沒有可以強制的機構和人了。這樣大的權利,會讓皇帝寢食難安的。就連她這個婦道人家都會想到的道理,那九五之尊又怎會不知。
回到房裡,希孟也開始收拾東西。不過她收拾起來就快了很多,基本上就是打好包裹,直接扔進花鈿裡。如此折騰一會兒。額頭掛上一絲細密的汗珠時,屋子裡的東西已經搬空了。
將兩個寶寶抱起來,摸了摸他們稚嫩的小臉,希孟一手抱著一個進到花鈿。
如果真的遷居,帶著寶寶不方便不說,萬一再感染風寒就麻煩了。為了他們的安全,還是呆在花鈿裡安全些。
剛處理好一切,希孟就聽院外傳來陣陣叱喝還有一大片哭聲。
“快點,將所有人都綁起來帶到前院去!”
忽然間這一聲傳入耳中,希孟臉一沉,差點沒站穩跌倒在地。
哐噹一聲同時響起,希孟突然跳起來對著聲音的方向抓起一把椅子就要自衛防身。
“希孟,希孟你在嗎?”
屋子裡傳來小聲的詢問,希孟一聽這個聲音,當時流出眼淚,放下椅子撲了過去。
臥室裡容塵焦急的尋找希孟,在看到希孟進屋的那一瞬間,突然衝過來用力將她抱進懷裡。
“太好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容塵親暱的吻了一下希孟的額頭,抱著她的手緊了再緊。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不是一起出去的,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希孟拉開容塵的手,猛然發現他雪白的衣襟前方大片大片鮮紅的血跡。
“你受傷了?”希孟突然尖叫,容塵一把捂住她的嘴:“放心,我沒事。這血不是我的!”
發現屋外的腳步聲,容塵暗自盤算著如何能帶希孟殺出府裡,就怕一個閃失會傷了希孟。她剛做完月子如果這個時候受傷,身子骨肯定會受損,元氣大傷的。
希孟也發現了腳步聲。急忙握住容塵的手開啟了花鈿之門,一時間光芒四射,在外面搜尋的錦衣衛進來前,兩人安全的進入花鈿裡。
“在這裡就不怕了,你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希孟焦急的拉著容塵的手詢問。
“我們奉旨前去接人,怎料卻中了敵人的埋伏。原來聖旨是引我們前去,而迎接的那人就是皇上派來殺我們全家的。我當時看你睡的香,又是剛做完月子,就沒帶你去。卻誤打誤撞的保護了你,可是我卻保護我不了我的親人,眼看閣老和爹爹死在亂箭之下,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容塵忽然抱住希孟,身子不停的顫抖。
“祖父和爹爹。。。。。。”希孟也哽咽了,親人去了,還是這樣的走法,她不能接受,不能。。。。。。
“春桃呢,風行的人呢,為什麼不保護你們?”希孟忽然想到風行,那裡不是高手如雲,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閣老已經算出這次事有蹊蹺,連夜已經將風行的護法還有高手都調集過來。只是對方也是有備而來,請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拉鋸戰開始。雙方互有損傷,但是對方的高手實在是多,沒多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