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晴轉頭看他,“什麼事?”
“就年後開工,有次應酬,我碰到過那個陳律師,當時他身邊跟著兩個女的,他像是喝多了,跟人摟摟抱抱的,很是親密……我只遠遠看到,不——”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說?”穆晚晴沒等他說完,音量拔高了問道。
她懷裡的兩個小寶,正在一左一右扒媽媽的衣服,被媽媽陡然提高的聲音嚇了一跳,都抬頭懵懂地望著她。
穆晚晴連忙低頭安撫了孩子們,又看向男人驚訝地問:“哪天啊?陳浩洋後來跟那兩個女的去哪兒了?”
“不清楚,就看見他們上車走了。”
“哎呀!你怎麼……”穆晚晴盯著他莫名生氣。
“我當時是想跟你說的,可我怕萬一就是逢場作戲呢?這種事在應酬場合根本不算什麼,我怕跟你說了,你一多想告訴你朋友——也許人家夫妻本來好好的沒什麼,因為這誤會大吵一架。”
文湛的考慮也是對的,可穆晚晴恨恨瞪他一眼,無語。
“什麼逢場作戲,都摟摟抱抱還不算什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結了婚有家室,就應該跟異性保持距離,打著工作的幌子到處留情曖昧,髒死了!”
穆晚晴原本就懷疑陳浩洋是不是有情況,苦於沒有證據,只在心裡猜測。
現在聽文湛這麼一說,她幾乎能確定了,頓時覺得那男人噁心壞了。
文湛聽她這麼罵,一杆子打死一船人,不由得辯駁:“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的,我在外應酬,身邊從沒有鶯鶯燕燕,這是圈子裡都知道的。”
“呵!”穆晚晴冷笑一聲,斜睨向他,“陸可珺那時候不陪在你身邊?”
“……”文湛沒想到她還提這茬兒,俊臉僵了下無奈地解釋,“我跟她也是清白的,況且除了她,真的沒有別人了。現在我身邊更是乾乾淨淨,每次應酬都是韓峰陪著,偶爾一些需要女伴的場合,也只有黎秘書。”
黎秘書是公司老員工了,當初文湛父親文江河還在公司一線時,她就在總裁辦做秘書了。
“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我倆沒關係了。你現在單身,左擁右抱都沒人說你什麼。”
文湛知道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了,只好悄無聲息地轉移,正好看到兩個孩子圍著她扒衣服,便說:“他們餓了,你喂點吧,喂完我就帶他們回去了。”
穆晚晴皺眉,“在車上?”
“那不然呢?”
他倆都離婚了,她還當面給孩子餵奶,這多……
“你……你下車!”
“外面冷。”文湛知道她介意這個,厚著臉皮說,“你穿這麼多衣服,坐那兒餵我能看見什麼?”
保姆車是七座的。中間兩個座位,其中一個固定了安全搖籃。
後排三個座位,也固定了一個安全搖籃。
文湛這會兒是坐在後排的,穆晚晴坐在中間一個位置。
如果不刻意“偷窺”,確實看不到什麼。
兩個娃扒拉了半天,漸漸著急了,穆晚晴原本沒這個念頭的,被文湛提醒後,孩子們又拱啊拱,居然胸前一痛,奶陣下來。
沒辦法,只能把哥哥先交給後面某人,她側轉過身先給妹妹餵奶。
空間安靜下來,妹妹吸奶的聲音聽著有點尷尬,穆晚晴只好又尋找話題:“以後你要是再撞見陳浩洋跟女人拉拉扯扯的,你幫我留點證據。”
文湛一聽挑眉,“怎麼留?讓我學狗仔那樣偷拍?”
“……”穆晚晴無法接話,只能橫他一眼作罷。
男人淡淡一笑,“橫我做什麼?當狗仔是不可能的,但找個人去查查那個律師,倒不是什麼難事。”
“可以嗎?”穆晚晴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