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柔和的身影,靠近了把飯盒放在地上,拿出裡面的米飯和大蝦要喂貓。
她一隻貓一隻貓的喂,喂完了六隻貓還剩下一隻蝦。也不知怎麼想的,她抬頭對著身後看小貓吃食的駱峻問,“還有一隻,你吃麼?”
駱峻本來是想著看到熟人直接走掉不合適,想等她喂完了貓一塊兒往回走的,結果她突然問了這麼個問題,因為沒反應過來,直接就答道,“好啊。”
可真等尚恬拿出那隻大蝦時他還真就接過去順便用嘴抿了一口……那一口油……還真是香哎!駱峻也不在乎自己和那群被投食的流浪貓一樣沒出息了,幾下把蝦皮剝了將肉填進嘴裡。
尚恬看了一眼他那油油的手指頭,正想著他會不會舔呢,就見他果真伸出舌頭舔了一小下,好在理智尚存,沒有一根根的嘬指頭,示意了尚恬一下,去到旁邊的直飲水池那裡洗了洗手。
洗完了才掏出兜裡的溼紙巾,又把手擦了擦。
“以前怎麼沒看你來過啊?”駱峻隨意聊天。
以前……以前基本上不剩下……
尚恬隨便扯了個藉口,“我吃飯時間不規律,所以和你沒碰上吧。”
駱峻點點頭,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都快到她樓下了,還是沒說出口。只問了句,“志願者資料你看了麼?”
“嗯,明天要訪問的那個已經看了,超市收銀員,丈夫是汽車店老闆。”尚恬一頓,“就是這名字起得不按常理出牌啊。人家都是‘咯咯噠’,她怎麼‘咯咯咯’呢?”
志願者名字叫葛格格。
一句狀似認真的提問又戳中了駱峻詭異的笑點,他眼睛笑的彎彎的,“明天你問問她吧。”
誰知道這個葛格格,不僅名字特別,連愛情體驗都異於常人。
坐在超市附近的茶館小包間裡,駱峻聽著這位葛女士談七年前她和丈夫的第一次相遇。
“那天我值夜班,哦,我們店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半夜十二點了,一個被雨淋溼的男人狼狽的跑到我們店裡躲雨。他本來想買傘的,可是傘都已經賣完,我看雨下的太大了,就讓他先在店裡待一會兒,看雨小了再回去。那天他手機、錢包都被偷了,門卡就在錢包裡放著,下雨天去報警都不方便。我也是一個人閒著無聊,就和他聊起天來,後來還自己掏錢給他弄了份關東煮和熱咖啡。”
“本來我沒覺得有什麼事,值完夜班正好老家有些事情,我就請了個假回老家了,再回到店裡的時候就被店裡的同事和老闆揶揄個不停,‘你不知道啊,你走了以後每天都有個男人過來找你,問那個特別喜歡笑,笑起來特別好聽的女生在不在’。”
說到這裡,葛格格好像又回憶起那時候的青澀靦腆,臉上有些許的紅暈。
“他們正說笑著呢,他又來了,一進來就衝著我過去了,站在我面前又不說話,只一個勁兒的傻笑。他那天穿了件黑色的襯衣,笑起來別提有多好看了。”
聽葛格格把兩人平日裡相處的點滴都敘述了一遍,駱峻心裡也有了一些推斷後,去給兩人要一些茶點吃,留下尚恬自己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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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辦公室的路上,尚恬坐在副駕上給駱峻念筆記本里他沒在現場的那段記錄。
“葛格格說因為丈夫喜歡看她笑,經常還會撓她癢,她也很喜歡和丈夫這樣親暱的小動作。而且如果丈夫親吻她的腋下、腰前側、小臂內側等位置,她會很容易興奮。”
駱峻看著路況,目不轉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