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剛才那花?”尚恬瞭然的問,“那也是學生送的,他看我喜歡就給我了。你們這不是也都得了嘛。”
“哦,這樣。”秦櫻臉上恍然大悟,心裡卻是完全不信。
玫瑰花啊!怎麼可能是學生送的!又怎麼可能隨便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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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時遇的談話,其實並沒有讓駱峻得到什麼確定的結論,可是他覺得時遇有一句話說的挺對的。
“跟她在一起高興吧?這麼彆扭著難受吧?那不就得了,怎麼高興怎麼來啊!別想那麼多,順其自然,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時間會給你答案的。”
駱峻發現眼下雙方心意都不那麼確定的情況下,他的確做不出來什麼“該出手就出手”的舉動,可他願意跟尚恬呆在一起,他覺得她也挺願意跟自己在一塊兒的,既然這樣,不如就隨遇而安吧,如果再過一段時間,她對他的喜歡不再只是朋友,他一定豁出臉去死纏爛打,如果她對他始終只是淡淡的友誼,他不想這麼急吼吼的說出自己的心意搞得兩人連朋友都做不成,給她平添負擔。
只是想歸想,言談舉止間卻越來越不容易剋制住自己不小心流露出來的心意了。
比如等她做飯的時間,他再不能淡定的坐在客廳看電視了,只想守在廚房看她的一舉一動。
比如看她呆呆的看自己手裡的玫瑰花時,他不能樂呵呵的回應她的打趣,腿腳不聽話的就邁向了她。還好理智尚存,不然離得那麼近,他當時真有點想親親她因驚訝而瞪大的眼睛。
駱峻逐漸覺得自己的舉動不能受控制了,有點怕忍不住就說出來什麼,更怕說了以後尚恬拒絕的話或者疏遠的行為,於是他決定離開一陣子——學校有個去非洲交流的活動。
其實他還有別的私心,他覺得太過平靜的湖面總要扔個石頭打出水花帶起漣漪才會有變化,或許尚恬太過習慣自己,短暫的離開會變成一種刺激,這種刺激或許會讓尚恬覺得自己是不一樣的。
他策劃著心理戰,連按照艾賓浩斯曲線的順序第一、二、四、七、十五天聯絡她都想好了。
尚恬做晚飯時,他站在她身側,在她嫌棄他礙手礙腳時說了這個事,尚恬乍聽見這事挺吃驚的,“什麼時候走啊?”
“後天。”駱峻撒謊,“本來不用我去的,結果有個老師家裡臨時有事,我有護照什麼的不用耽擱時間,王主任就讓我去了,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
尚恬埋怨了句,“你早點跟我說,我可以幫你準備點吃的啊,非洲那地方窮鄉僻壤的,哪有好吃的?”
她的關心讓駱峻十分受用,滿臉是抑不住的得意,“沒事,我們是代表團,不會虧待我們的,住五星的酒店。”
尚恬把飯菜盛出來,端著盤子往外走,邊走邊說,“好吧,明天我請你出去吃頓好的給你送行。”
駱峻腳步都有些輕浮的跟在後邊,似乎是看出來她的丁點不捨得了,食慾無比好,像第一次吃她家大米一樣,把鍋底颳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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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峻走得第一天,尚恬並沒什麼感覺,做飯的時候特意控制了食材的量,剛好夠一個人吃。
晚上的時候接到了駱峻的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到酒店了,那邊情況很好,吃的也很好,兩人簡單聊了幾分鐘就結束通話了。
第二天也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下午睡的時間太長了醒來的時候犯迷糊,米飯多燜了一大碗。晚上駱峻打電話跟她交代課題繼續進行,讓她聯絡秦櫻時,她當笑話把這事告訴了他,“以前燜那麼多飯我一個人就全吃了,今天試了試,多吃了半碗飯都覺得胃難受。嗯,我果然把胃餓小了!”
駱峻笑著應承她,“對呀,以前就不胖,現在更瘦了!”
或許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