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帶她這個以前時時刻刻都跟他的首席秘書,偶爾有興趣碰她,也不會溫柔。
他就這麼冷了她半年,再後來,她意外流產,他收了白柚。
所以,他正月初三的發瘋,是從除夕夜開始,氣了兩天,還是消不了氣,所以凌虐她?過了半年還是越想越膈應,所以收了白柚來噁心她?
樓藏月喉嚨滾了一下,沒有說話,也沒什麼好說。
聞延舟把咬改成吻,她還聽到他在她耳邊,嗓音沙啞地質問她。
燒了一個晚上還沒好起來的男人,這會兒就跟喝醉了似的,神志不清地喃喃重複一句話。
樓藏月只能當他是燒糊塗了,否則解釋不了,聞延舟聞總,怎麼會用那麼不甘又委屈的嗓音問她。
“你怎麼敢的,你怎麼敢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