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無限寬恕的回憶。
肉烤的當然不怎麼樣。我說的是比起在燒烤店裡吃東西,自己烤肉簡直是花錢找罪受。舒悅灑孜然粉時手抖,灑了一坨,剩下的想要雨露均霑都沒那個機會。
火越來越小。
楊舟和舒悅一直在聊天,我搬了竹椅坐他們對面,冰可樂的瓶身上化開了水珠,濕了我一手的水。舒悅朝我望過來,說謝然,你這幾天沒去外面跑,怎麼能這麼快又白回去了。我說,是嗎?沒在意。舒悅說,你表情再陰沉一點,像黑夜裡的男鬼。我說,你滾。
到了最後,我實在是什麼也吃不下了。
我抬起頭看夜空,只能看到最亮的那一顆星星。當我低下頭時,看見楊舟在對面笑著看我。我動了動眉頭,示意他看什麼。
舒悅說:「你倆不要眉來眼去。」
「眉來眼去劍!看招!」有時候我也會無緣無故地發瘋。
楊舟的笑容越來越明顯,到了最後他彷彿受不了似的,低著頭肩膀都在抖。
我們把剩下沒吃完的東西餵了小黃。
小黃狗活這麼大可能沒開過這麼好的葷,吃得尾巴都要旋轉起來。但它很渣的,吃舒服了就跑了,連半分猶豫都沒有。
舒悅打掃了一下空地上的垃圾,我和楊舟一起把烤肉架搬回我家。舒悅要回去,我們又一起陪她走到地鐵站。
我問她集訓隊的事情怎麼樣,和學長的進度怎麼樣。舒悅說,你這問題太多了,一個個來。先回答你集訓隊,課程差不多都要學完了,後天要進行一次最後選拔,留下來的人可以正式去參加比賽。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