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新開始吃砂鍋,舒悅這時候心裡面已經沒負擔了,開始了她的精準八卦。
「細節啊……我想想。」
我想了半天,卻只能依稀想起一點。
那個雨天,我和楊舟「散步」散出去八公里多,穿越了一座橋,最終在我問出那句「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時,我們的夏天算是徹底結束了。
我們是坐公交車回來的,再走回家的話我寧願死在原地。
不過幸運的是橋這邊走幾步剛好有個公交車站,我投了幣,帶著渾身濕透並且失去思考能力的楊舟回了家。回家之後我倆也沒說幾句話,太困了直接倒頭就睡。
一直睡一直睡。
旅途結束本該好好休息,結果不僅通宵一晚上,第二天又繼續運動,到將近晚上才回家。
我他媽不是過暑假,我像是去參加鐵人三項。
那一覺我整整睡了十六個小時,後來睡得頭疼了才起來。我下樓去的時候楊舟也醒了,他頂著睡得亂糟糟的雞窩頭站我冰箱面前,整個人都有些懵懵的。
「你在幹什麼。」我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背後,往他脖子上吹了一口氣。
他嚇得把冰箱門「砰」的一聲關上,轉過來看到是我之後還是一臉驚悚,說:「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讓開。」我面無表情地說,「你別把我家冰箱門搞壞了。」
他像只大型犬一般小步挪開,但是說什麼都不願意走到更遠的地方,狗皮膏藥般貼著我。
我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我想給你做點東西吃的。」楊舟說,「我一覺睡醒,不知今夕何夕,但我覺得你肯定餓了,所以想先做點東西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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