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然後還能保證四十五分鐘之內跑完十公里才算體能合格,這樣你師傅才會教你下一步的武學功法。只是不知道你這麼大年紀開始練武,你師傅會不會變換課程。”
劉惠儀的眉頭皺了一下,不屑地說道:“不就是負重三十公斤跑十公里麼?也沒有什麼難的。”
胡鬥富苦笑一聲,說道:“別感覺太輕鬆,按照正常的進度,你會不負重跑十公里至少一週,當你可以在三十分鐘之內跑完,並且不影響你的正常活動的情況下,就可以開始下一個階段。”
劉惠儀皺著眉頭問道:“下一個階段是怎麼樣?”
胡鬥富笑道:“還是跑步鍛鍊體能,不過這一階段會在手臂手腕處各加上兩斤的護腕,跑出第一階段結束時的成績之後,再在雙腿小腿上增加負重各兩斤的護腿板。然後依次還要加大腿負重各三斤,雙臂負重各兩斤,腹部負重五斤,胸揹負重各十斤,最後加十六斤揹物負重。客觀估計,光體能訓練就得進行三年。”
聊天中,兩人又跑了一圈,劉惠儀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不過依舊倔強地問道:“那有沒有辦法加快這個速度,光體能要練三年,我什麼時候能陪你一起報仇啊?”
胡鬥富搖了搖頭,說道:“有些東西是急不來的,不過營養跟得上,多加訓練還是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
劉惠儀沒有再說話,只是嘴唇緊抿,心中暗自下了決心。
第五圈開始,劉惠儀已經基本上堅持不下去了,只能在胡鬥富的拉扯下,機械地邁著步子。
當劉惠儀被胡鬥富拖完十圈之後,基本上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胡鬥富依舊堅持扶著劉惠儀慢走了一圈,雖然劉惠儀慢走的時候,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胡鬥富身上。
恰好這個時候,令狐飄逸肩上扛著一隻野狼回來。
一看到已經近乎昏迷的劉惠儀,令狐飄逸直接將右手上的竹筒往劉惠儀臉上一傾,一股清泉立即激在劉惠儀的臉上。
劉惠儀睜開了茫然的眼睛。
令狐飄逸根本就不管,一甩手將竹筒扔到一邊,左手按住劉惠儀的腦袋,右手輕輕在野狼的脖子上一劃,然後將野狼脖子上的缺口對準了劉惠儀的嘴巴。
劉惠儀立即開始劇烈地掙扎,只是令狐飄逸將其死死按住,野狼咽喉處的傷口開始汩汩向外流淌著熱血,而這些熱血全部流進了劉惠儀的嘴巴里。
胡鬥富在旁邊冷眼看著,雖然有些不忍,卻並沒有阻止的意思。
令狐飄逸眉頭皺了起來,說道:“嘿,小丫頭還挺犟的。不喝?阿富,過來,給我捏住她的鼻子,我看她能憋多久。”
令狐飄逸和胡鬥富的野蠻動作下,劉惠儀被灌了一口又一口狼血,眼淚也汩汩地流了出來。
看看差不多了,令狐飄逸滿意地一撒手,將野狼扔到一邊,說道:“阿富,你們兩個把這個野狼烤出來,這幾天都是吃泡麵,師傅他老人家受不了。”
劉惠儀一獲得自由,立即手捂著喉嚨乾嘔起來,淚水、汗水混雜在一起,讓人看了我見尤憐。
令狐飄逸怒道:“嘔什麼嘔?趕緊弄吃的去。”
胡鬥富趕緊拉開劉惠儀捂住喉嚨的雙手,湊到耳邊說道:“別傻了,這是你師傅心痛你,專門給你準備的大補飲料,天都沒亮,你師傅下山去手擒一隻活狼,這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喝活狼血對體質改造很有好處。”
眼看著根本說服不了劉惠儀,胡鬥富只好自己去處理野狼,任由劉惠儀捂著喉嚨在那裡痛哭失聲。
野狼還沒有弄好,令狐飄逸已經拿著一塊粗糙不平的木板過來,嘿嘿笑道:“休息了一個小時,差不多了吧。來,起來練武。”
劉惠儀猛地抬起頭來,吼道:“練武非要讓人做這麼噁心的事情,我不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