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走至盤膝而坐的崇珏面前,手拽著骨鏈微微一動,那死死鎖住崇珏脖頸命門的骨鏈猛地繃緊,強迫他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
崇珏渾身經脈陡然被鎖,脖頸處緩緩泛起古怪的金色符紋,密密麻麻朝著他側臉爬去。剎那間,崇珏似乎懂了夙寒聲為何不惜損傷身體也要結丹了。
他根本不是想用溫情說服崇珏留下,無論是白日的故作不在意、亦或是方才的示弱和淚水,全都是想要強行留下他。
夙寒聲俯下
身一手按住崇珏肩膀,另一隻手拽進骨鏈強迫崇珏仰頭,他居高臨下看著身形高大的叔父,還帶著未散稚氣的臉上露出個古怪的笑容。
轟。
電閃雷鳴,將夙寒聲的臉照得半邊煞白一片。
烏鵲仍在夙寒聲周身啾啾叫著盤桓。
但細聽之下,卻發現它叫的並非“啾”,而是“囚”。
一條數丈的骨鏈在半空翩然飛起,夙寒聲翹起唇,露出個乖巧的笑容。叔父,您之前說這三日任我隨性而為,可還作數?
崇珏哪怕被縛也始終神色淡淡,仰著頭冷淡看著夙寒聲,似乎並不怕他傷到自己。“作數。”
所以就算夙寒聲以下犯上用骨鏈束縛他,他也不會怪罪。
夙寒聲又笑了下,他俯下身輕輕湊到祟珏面前,兩人離得太近,進到眼瞳都無法聚焦,看不清楚面前人的模樣。
突然。
夙寒聲在崇珏雙唇上落下一吻。
崇珏愣住。
夙寒聲又笑起來:“離三日之期還有一個時辰,叔父,我想隨性隨心崇珏臉色陡然變了,下意識想要往後退去。
夙寒聲一笑,慢條斯理地屈膝坐在崇珏腿上,單手勾住崇珏的脖子,保持一個詭異至極的姿勢。崇珏渾身都僵住了。
兩人身形相差極大,夙寒聲許是強行結丹渾身冰涼,和崇珏遽爾滾燙的身體相貼,越發感覺到相碰之處的感觸明顯。
崇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夙寒聲眼眸一彎,張開唇縫在手腕上纏著的骨鏈輕輕—舔。
——明明輕微至極的動作,卻好似透過繃緊的骨鏈傳到崇珏脖頸上,那股酥麻直直灌入心臟,讓他高大身軀情不自禁微微發抖。
夙寒聲湊到他耳畔,帶著氣音柔聲道。“叔父,我們雙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