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笑得輕然,連含著血淚的丹鳳眼都滿是渴望。
我心裡暗罵,這可憐白裝了,沒見過能將吸血說得這麼輕淡的。
將手裡的招魂鈴猛朝地下一扔,我左右手一結印,一張引雷符華麗麗的朝她轟去。
想喝我的血,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口好牙!
“轟!”
引雷符引的是天之正氣,在這結界裡面,卻只能引著天雷轟及介面。引雷符招來的雷光閃電在她周邊閃爍,卻不能傷及她半分。
“呵,呵,再恐懼一點,心跳再快一點!”美人如畫卻笑得妖異。
趁她笑得歡快,我飛快的從懷裡拿出一張空白的黃草紙,飛快的咬破右手中指,嘴裡念動真言,左手執符,右手飛快的飛龍走蛇。
畫符我看師父畫過無論次,畫時要注意全神貫注,含神凝氣,最後要執精而筆,一氣呵成。
我沒有畫過,但也悄悄的用毛筆偷練過很多次,師父說最好的符就是用自己精血所畫而成的。
法器不能用,神符借來的外力進不來,那我就只能在自己用本命精血畫一張符。
最後一筆落定,我左手就已執印,一張引雷天罡符就猛的朝美鬼襲去。
“轟!”天空中一片白光猛的朝下落來,夾著天雷不可置否的威嚴。
“啊!”那美人笑聲未落,猛的就一聲尖叫,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裡的血淚終於淚了下來。
“滋……”
一陣什麼燃燒的聲音,我頭暈得厲害,卻又強忍著朝聲源之處看去,只見我面前那張牽引符依舊空蕩蕩的飄在半空之中,師父師叔以及丁總就在身後兩三步開外。
除了我面前多了一個十來米見方的坑,剛才那就好像只是一個夢。
“陽妹仔!”師叔這時慌忙上前兩步,一把攬住我問我怎麼了。
忙將牽引符收了,我將剛才的事情和師父說了一遍。
可我剛才那美鬼的面容描述一遍,丁總的臉色就猛的一顫,看著我猛的大吼:“當真是她?她回來了?回來了!”
我被他嚇了一大跳,慌忙抱住師父的腿。
將我的手指包好,師父臉上沉沉如水,說招魂的事先放一邊,我失了精血需要好好休息。
我知道他是有意瞞著我,就像當年我在藏屍地,為什麼兩眼放光會傷到那些鬼魂一樣,他都不會告訴我。
一把推開他,我嘟著嘴去撿被我扔到地上的招魂鈴。
可剛一彎腰,一陣冷風就從那個被轟出來的坑裡吹向我,裡面夾著一股腐敗的氣息。
我忙定睛一看,只見坑的一角處露著一個半邊桌子大小的黑幽幽的洞口,在淒冷的月光下往外吹著陰風。
“師父!”我顧不上生氣,一把拉著師父將那個洞的形狀說給他聽。
師叔本來是抱手冷冷的看著丁總髮瘋,這時聽我說這後院下面有個大洞,也加快兩步走了過來。
地面被我本命精血所制的引雷天罡符給轟成一片焦土,如若不是我彎腰去撿鈴,是不會注意到裡面露出的洞的。
師父拿出他的九轉羅盤遞給我,我轉了兩下,卻見指標轉得飛快,時南時北,這裡本就陰氣太盛,剛才引雷符後陽氣大作,導致一時氣息不定。
我看罷朝師父說這不行,要明天早上才能探得出來。
師叔拿著手電筒朝裡照了照,臉色黑青的看著一邊失魂落魄的丁總,冷笑道:“老不死的家底不少啊?宅子裡還藏了古墓!”
丁總這時怎個人都像失了魂一般,只是喃喃地說她回來了,回來了……
我搶過師叔手裡的揹包,從保溫杯裡面倒了一杯蓋水,化了一張定神符給丁總喝下。
過了會,他不再這麼神神叨叨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