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標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雖然沒有明說,可也盡是沮喪的看著我們不說話。
我也暫時沒有辦法,只得先讓周標找車將周亮拉回去,那兩位美女大人也跟著去照顧,還得拍著胸口說吃了周標的早餐一定給他想辦法。
周標估計也是沒有辦法了,只得朝我擺手。估共縱巴。
“慢著!”就在他就轉身就要走的時候,突然聽到師叔大吼一聲,兩眼沉沉的看著我道:“你說魘這種東西能不能附身啊?”
“可以啊!”我還沒應話,就聽到小白立馬跟搖頭娃娃一般飛快的點頭。
我看著床頭紅布包裡的魘,只感覺頭上一炸,師叔不會是想將魘封在周亮體內吧?
這東西我們可是完全控制不住,萬一魘一上了周亮的身將他控制了我們搞不定就不只是陪了周亮一條性命這麼簡單的了,估計還得我這個“阿落”犧牲色相。
而且師公手裡還有著四個惡靈呢,說不定這四個惡靈就可以搞定周亮身上的那東西,我們用不著這麼拼命吧?
周標一聽說有戲,還是那種重頭的,立馬扭過頭來直直的盯著我,好像我有好東西不給他寶貝兒子用一樣。
只怕他一知道魘是個什麼東西,寧願他兒子一輩子這樣了吧。
“你想啊!”師叔瞄了一眼周標,言語含蓄的道:“這魘可是好東西,我們也沒什麼用,而且還得拿你的紅布包著,我們不是還想用紅包不是嗎?就算進了周亮體內我們控制不住,我們可以讓長生在周亮體內種蟲子控制她啊,跟你在崑崙山上一樣的!”
我聽到這裡就感覺有點戲,魘再厲害也是屬於靈體,她的肉身已經化成了飛灰了,只要是屬於靈體那麼就會被食屍蟲給壓制,這樣到了周亮體內只會跟他體內的靈體相鬥,卻不來爭周亮的肉身。
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急需那塊紅布來包建木,要不然建木一解封,人首蛇身怪說不定就找上門來了。
一想到人首蛇身怪,我就感覺全身不得勁,夢中那種我就是她,而且對那條蛇尾十分熟悉的應用讓我很不舒服,總感覺跟她說的一樣,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一般!
“怎麼樣?”師叔朝我擠了擠眼,興致十分之高的拍著手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叫魏燕過來拿大紅的面具將長生這兩個沒用的伢子搞醒,然後你再用引魂之法將魘引到周亮身上,長生種上蟲子就可以了!是不是一舉幾得?”
師叔那得意勁就別說了,跟當初去沅陵接我們還拉一車水果順便賣一樣的。
可現在也真的沒有了辦法,他這說的也不愧是個一舉多得的好方法,只是又是要叫魏燕,又不是要動用的面具的,這其中怕變故太多。
而魏燕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我將魏燕的情況跟師叔一說啊,這貨立馬拍著手就沒事,有王婉柔在,魏燕肯定能不好,直接打了個電話讓丁總幫他去廟堂燒香,說什麼他最近不大順利求神保佑。
開始丁總還罵他發神經,這個年代燒香拜佛不是去大廟就是去大道觀,還有誰記得一個小小的廟堂啊。
師叔這賴皮鬼就開始啊啊的叫痛啊,又不停的說最近我們這些人怎麼怎麼不順啊。
搞得丁總不有半點辦法,只得馬上叫人去廟堂,我忙在一邊朝他說了懷化現在唯一還存在的廟堂。
丁總還奇怪呢,想問我什麼,可師叔立馬神神叨叨的將電話掛了。
周標聽到又有戲,而周亮也有美女靈體無微不致的照顧,樂得輕鬆朝著師叔床上一躺就睡得打起了大鼾了。
看著他黑髮裡藏都藏不住的白髮丁丁,我竟然感覺自己過得這麼快。
好像我長大都沒幾年,這些人就老了。
石棺中的那五年,袁威他們到底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