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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芬忙迎上去,和夢圓她們連拉帶拽地將大夫拖到涼榻邊:“大夫,你快看看我媽媽到底怎麼樣了。”
大夫仔細檢查了下週嫂子額頭的傷口,又號了下脈,驚愕的連連搖頭:“怎麼能弄成這樣兒?頭上這麼多傷口也就算了……”
“怎麼樣?我媽媽有大礙嗎?”見大夫搖頭,艾芬臉上的血色幾乎褪盡。
“不礙事,不礙事。就是單純的撞到了頭部,只是傷口比較多,看著比較嚇人。”大夫慢悠悠的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副金針。
夢圓顯然不信,眼淚汪汪地看著大夫:“既然不礙事,那我娘怎麼還不醒啊?”
“小姑娘彆著急,等我給你娘扎個幾針就醒了。”大夫捏三菱針,抬下週嫂子的右手,百思不得其解:“這手怎麼還脫臼了?”
紮了幾下,周嫂子果然就醒了過來。大夫滿意地點頭:“我是大方脈大夫,可不會接骨。不過我這裡也有上好的金創藥,我先給她敷上,另外我再給她開一副醒腦的方子。至於這脫臼,你們就得另請高明瞭。”
“娘,”見周嫂子醒了過來,夢圓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卻哭的更大聲了:“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弄成這樣?”
陽凱青忙打發小梅再次去請接骨的大夫,守著大夫開方子:“照著這個方子抓七副藥,每日早晚拿水煎服,免得以後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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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大方脈大夫以後,陽凱青指著一片狼籍的屋子道:“我找個人來打掃打掃吧?一會兒大夫來了不好看。”
“不打掃!”艾芬搖了搖頭,笑得很甜:“就這樣擺著,我倒是真想知道陽府的待客之道是什麼,規矩是什麼。”
“別哭,我這不沒事兒了嗎?”周嫂子拍了拍夢圓的肩膀,欠了下身子想要坐起來:“還是沒攔住她們!”
“先躺著,等大夫看了手再說。”艾芬忙扶著周嫂子躺下去,用帕子揩去周嫂子額頭的冷汗。
過了一會兒,小梅將接骨的大夫請了回來。
“大夫,”艾芬將大夫讓到周嫂子跟前:“我媽媽的手……”
那大夫舉著周嫂子的胳膊看了一眼道,有點漫不經心:“沒事兒,就是脫臼而已,有我在,接好後包比從前沒脫臼還好使……”
話沒說完,只聽見“咯嚓”一聲兒,接著大夫笑道:“好了,你活動活動看看。”
周嫂子抬了下手臂,果然沒有大礙了:“大夫真是妙手回春!”說完又活動了下手臂,對夢圓說:“你看,我說沒什麼事兒吧,快別哭了。”
“有事,有事,誰說沒事了?”那大夫搖頭晃腦地道:“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幾個月裡可別幹什麼力氣活兒,免得再次脫臼。”
送走了接骨的大夫,已經快到晚飯時分了,小雪依然還沒有回來,艾芬問道:“媽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周嫂子坐起來,氣憤地道:“你們走後沒多久,冷夏就帶來一群丫頭來搜查屋子。說是魏老夫人丟了一對祖傳的翡翠耳環……”
要搜查艾芬住的屋子,周嫂子當然不肯,這可是對艾芬他們名節的侮辱,就算今天沒搜出什麼東西來,這話傳出去,也足夠讓人懷疑艾芬的人品了。
只是當時周嫂子只有一個人,冷夏她們卻有一群,周嫂子攔住了這個人,就攔不住那個人。
冷夏還故意攔在周嫂子前面冷嘲熱諷。情急之下,周嫂子推了一把,將冷夏推倒在地上。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來,冷夏冷笑著站起來,二話不說就扯著周嫂子的衣襟開打,一對一冷夏佔不了多少便宜,就招呼一同來的其他丫鬟們一起對周嫂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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