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有的人對捕風捉影的事兒深信不疑;有的人事實擺在了眼前,卻依然不肯相信。
細不可查的搖了下頭,艾芬自嘲道:“你說,我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啊?”
“什麼意思?”陽凱青沒聽懂,每次從艾芬嘴裡聽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詞語的時候,他都覺得艾芬離他好遠,有一種望塵莫及的感覺。
“這是一種疾病,心疾。”艾芬揮揮手,不想解釋那麼多,也解釋不清楚。
不再糾纏這個問題,陽凱青遲疑道:“種種的跡象都表示,真的有人針對我們行事。只是我想不明白,堂堂一個西王府,為什麼要針對我們?”
“誰知道呢,”艾芬一腳將地上的一顆小石子兒踢飛:“對方可是個女子也許就是你當初始亂終棄闖下的禍也說不定。對方因愛生恨,現在就開始報復了。只是可憐了我這無辜之人,也要遭受這魚池之殃。”
“你!”陽凱青一挑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回去我也去託託關係,打聽打聽,到底我們什麼地方得罪了西王府。要是能打聽到事情的始因,也許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就算不能改變什麼,起碼也不再是個糊塗蟲。”
看艾芬根本就不理他,自顧自地走到踢飛那顆石子的跟前,再度將石子踢飛,忙勸道:“別踢了,大街上到處都是人,萬一砸到誰就不好了。”
“不會砸著人的,我都注意著呢,只朝沒人的地方踢。”艾芬為了證明自己,順腳踢飛腳下的另一顆石子兒。
“你呢,這都多大的人了,”陽凱青一臉寵溺和無奈:“怎麼還這麼調皮。”
話音剛落,前面一聲兒氣急敗壞地大吼:“是誰?忽然敢用這小石頭打小爺我?活膩歪是不……”
“你看,”陽凱青皺著眉,朝前望去:“這下砸著人了吧?”
前面不遠處的牆根兒底下,站著一個身穿破棉襖的小乞兒,一隻手捂著額頭,一隻手舉著一塊兒小石子兒,惡狠狠地盯著大街上的行人,嘴裡不乾不淨的罵罵咧咧。
擺出一副要和用石子砸他的人拼命地架勢。
這小乞兒身邊,另有幾個蓬頭垢面的小乞兒,依偎在一起,或躺著或坐著正曬太陽。
“怎麼辦?”吐了吐舌頭,艾芬看向陽凱青,第一個想法是替自己開脫:“都怪你烏鴉嘴,要不我怎麼會砸到人家腦袋上去。”
“老大,我看見了。”另一個曬太陽的小乞丐爬起來,指著前面:“就是她,我看見她踢得這塊兒石頭。”
“誰?”被砸到的那個小乞兒朝艾芬方向忘來,街上行人不少,讓他不能第一時間就準確地找出目標。
“就是那個穿淡藍色棉襖的女人,”小乞丐擦了下鼻涕:“我看她正想要溜走。”
沒想到還有現場目擊證人,艾芬一臉的尷尬,忙擺出一副歉意十足的臉:“這樣可以吧?我去道歉。”
不等陽凱青答話,艾芬就硬著頭皮走到那幾個小乞兒跟前,俯下身來:“這位小兄弟,真是對不起。剛才是我踢石頭沒注意砸到你。”轉臉又對另一個乞兒說:“你可別亂冤枉人,我從來就沒想過要溜。”
被砸到的小乞兒大概十二三歲的樣子,大概是沒想到居然有人主動和他這樣一個乞丐道歉,愣了一下,挪開捂著額頭的手掌,連連擺手:“沒,沒關係。”說完,又期期艾艾的補上一句:“下次小心,別在大馬路上亂踢石頭了。要是砸到別人,可就沒我這麼好說話了。”
“小兄弟,”陽凱青也走了過來,看見小乞丐被砸到的地方不僅起了個大包,還破了層皮,正往外流血:“沒砸疼你吧?”
“你啥眼神啊,這都流血了還能不疼。”嗔了陽凱青一眼,艾芬掏出帕子遞給小乞丐:“諾,擦擦吧。”
“這點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