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貫新是井嗎?你是石頭嗎?”說完,徐應嘉又自顧自的應了一聲:“你確實是石頭。又臭又硬,難得有個人能這麼短的時間內,捂熱你的心。”
路瑤瞥了眼徐應嘉,不滿的道:“我像你說的心腸那麼硬?”
徐應嘉回道:“你是外冷內熱,瞭解你的人,當然都知道你是‘紙老虎’。可沒幾個人能頂得住你先前的這份兒冷,簡程勵不也讓你給冷的退避三舍了嘛。”
提起簡程勵,路瑤下意識的眉頭輕蹙,輕聲說:“我這頭努力想要忘了他,你這邊就偏偏要提,故意跟我過不去嗎?”
徐應嘉賠著笑臉,出聲知道:“我這不是舉個例子嘛,你本來就招人喜歡,這麼些年追你的人沒一百也有八十了。你看有幾個能挺得到一個月的?最長的一個,好像也只熬了二十多天吧?”
美女自然不缺人追,當然路瑤從小到大也有很多的愛慕者,只是她是美女中的奇葩,首先是患有比較嚴重的‘陌生人警惕症’,但凡來跟她搭訕或是示好的,她皆是會冷著一張臉,眼中滿是警惕和防備。
很多膽子小的一看,立馬就覺得這女人太難搞,所以臨陣脫逃;其中不乏一些膽子大的,或者說是臉皮厚的,也能想方設法的糾纏路瑤幾天。可路瑤身上真的沒有小女人的嬌嗔與可愛,那些男人在試探了一陣子之後,發現她是個銅牆鐵壁的石頭,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一個人身上的寒氣太重,久而久之,是會變成一種防護網的,將不熟悉和企圖接近的異性,全都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所以徐應嘉特好奇,紀貫新到底是怎樣的一種人,竟然連路瑤這種人都搞的定,關鍵是快準狠,時間短的令人咋舌。
“我想說的是,你平時別總板著一張臉,多笑笑,溫柔一點兒,男人不都吃這一套嘛。”
路瑤腦中想起紀貫新,她下意識的接了句:“他已經夠嬉皮笑臉的了,我再跟他一起笑,別人還以為我們兩個有毛病呢。”
旁邊的徐應嘉一個沒忍住,當即‘撲哧’一下笑出來,腦補紀貫新跟路瑤一塊兒傻笑的樣子,當真是肚子疼。
“感情你不笑,是因為紀貫新笑的多?”
路瑤‘嗯’了一聲,然後道:“也不知道他平時哪兒來那麼多開心事兒,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咦……”徐應嘉頓時抽回挽著路瑤手臂的胳膊,伸手搓了搓,一臉鄙視的道:“還長不大的孩子,你什麼時候這麼酸了?”
她渾身雞皮疙瘩都掉在地上了。
路瑤倒是一臉坦然的表情,她開口回道:“你是沒跟他常待,他真的不像三十幾歲的人。”
不正經,愛嬉皮笑臉,關鍵還……一想起他總給她挖坑,趁她喝多了佔便宜,路瑤偷著別開視線,不好意思往下說。
這人嘴貧還雞賊,一肚子的壞水兒。
徐應嘉瞧著路瑤嬌嗔的模樣,她連著‘嘖嘖’幾聲,隨即道:“還我沒跟紀貫新一起常待,你這故意氣我呢吧?氣我你找了個好男朋友,讓我們所有女人都羨慕嫉妒恨,你沒看我都紅眼了嘛,還敢跟我提這茬,也不怕我一怒之下不跟你玩兒了。”
路瑤看向徐應嘉,笑了笑,出聲回道:“你不跟我玩兒跟誰玩兒?你還指著我跟你一塊兒賺錢呢。”
提起賺錢的事兒,徐應嘉一拍手,忽然想起一件事兒,她出聲說:“你最近忙,也沒空做東西,我把咱們的存貨基本上都賣光了,你看你是不是得抽空重操舊業了吧?不能自己傍上了紀貫新,就把我這個創業初期的合作伙伴給扔了啊?”
路瑤瞪了眼徐應嘉,故意板著臉道:“最後一筆錢就都給你了,我不分了,當是你的遣散費。”
徐應嘉也知道路瑤在開玩笑,她特配合的重新挽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