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一陣子,大漢越打越著急,因為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是怎麼也打不過面前這個看似瘦瘦弱弱的年輕公子的,他越發急迫,他有預感今晚他要是不把對面這個男人打趴下那麼最後倒黴的一定是他自己。
大漢嘴裡大叫一聲,使出全身力氣像容言奔過去,容言笑著:&ldo;讓一切都結束吧,我陪你玩的太久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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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間。
大漢整個整張臉都在寥寥夜幕中定格了,容言長袖一甩,一道綠光飛出,大漢手裡的匕首哐當落地,整個人被一股大力甩的飛出老遠,跌撞到旁邊的牆壁上又翻滾下來,嘴裡一口老血噴出,在地上瑟縮一下無力的掙扎著。
他啞著嗓子想喊救命,但是此時他已經是說不出一個字了,只能咿咿呀呀的翻著白眼雙眼驚恐的看著像他走過來的人。
黑夜中,容言一身白衣分外妖艷,他長發飛舞著,慢慢走過來,看著地上的人一個字一個字吐出:&ldo;知道嗎?我就是你嘴中那個鬼-怪。&rdo;
說完他伸出一隻手一把貫穿他的胸口一顆血淋淋的跳動著的紅色心臟握在他的手中。
大漢那雙恐懼的眼睛就這樣停留在那裡,再也閉不上,他的一嘴巴大張著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心臟裡的血液順著他的手臂留下,很快他那白色的紗衣便染上了一層紅意,容言收起心臟,他像空中一甩,一道光芒帶出,裡面都是他收集的心臟,他看了一會,滿意的笑了,還差一顆。
只需再殺一人,他就可以治好日漸虛弱的柳雨瀟,往後無數個日日夜夜他們都會快樂幸福的生活一起。
容言看著那些儲存完好的心臟,嘴角閃過嗜血的笑,為了那一天他做什麼都甘之如飴。
這個人死不足惜,如果今天不是他在這裡換了別的姑娘會是其他人一定慘遭他的毒手,這種垃圾敗類他殺了也是替別人除害。
容言一招手,那些心臟又被他隱匿起來,他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將手帕扔掉,可惜了這身衣服是柳雨瀟讓人給他做的,剛才被這個人摸了一下,他心裡直犯噁心。
看著地上淋漓不斷的鮮血,想著剛才這個人對他那點的放肆蠢動他一點吸食的慾望都沒有了,這種噁心的人,他的血他不想吸。
看著他的屍體,容言詭異的笑了一下……
第二天。
陳家橋有發生一件駭人聽聞的大事。
一位姑娘在河邊洗衣服時,發現河水裡漂浮一具屍體,經過河水的泡發,那具屍體已經水腫不堪。
當俞寧蘇晏知趕到時,官府的人正在收屍體。
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民眾,在那裡指指點點,相互討論,人們臉上都是惋惜加驚懼之色,但是依舊高談闊論不絕於耳……
蘇晏知看著那慘烈的屍體道:&ldo;我就知道他一定會在出手。&rdo;
死去的是一名粗壯男子,他衣服上只可分辨出依稀血跡,在水中泡發時間久了,身上衣服已經都有些發色了,這名男主正是昨夜醉酒的大漢。
俞寧捏著鼻子用另外一隻手刪了刪面前的空氣,那屍體看著好噁心,他都要吐了,這個人下手真他麼也太狠了點。
官府一排排人在那裡,前幾天鎮上剛死的那個人還沒有結案,現在又來一個,他們真是倒黴死了。
之前衙門裡的清閒日子一去不復返嘍……
蘇晏知看了屍體一會,對著俞寧低聲道:&ldo;作案手法跟上次是一樣的,他的心被挖走了,施了法術,這些官府的人看不到的。&rdo;
俞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