谹市,這也太幸福了吧,那她豈不是有差不多三天的時間呆在香港了嗎!
她在町盛,還沒有享受過這麼好的待遇。
“vivian,這可是剛剛才批下來的調動,我也不清楚,別想太多了,盡情在香港玩吧。”
“機長是町曜?”林念瞳沒再多想,沉吟了一會問。
“是啊,聽說他的飛行技術可是超水準,不過這次不是和沈機長飛,vivian,你也不要失落。”ken把桌面上的資料整理好,嘴角的笑意曖昧不明。
“有什麼好失落的,誰是機長都一樣,也還是這樣工作。”林念瞳託著腮幫子,瞪了他一眼。
“真的?哎,真是白天不要說人。”阿ken看著走進來的沈家言,噤了聲。
林念瞳轉過頭,便看到沈家言穿著一件黑色的棉外套優雅地走進來,他的俊臉微沉,明顯的不悅。
“跟我出來。”他說完,直接拉過林念瞳的手臂把她帶了出去。
林念瞳一時反應不過來,被她攥著的手腕發疼,還是忍了下來,一路來到外面的草坪上。
天空澄淨蔚藍,朵朵白雲漂浮著,溫暖的光線投灑下來,把冬日的寒意逼退了不少。
不遠處是飛機的起飛通道,他們站的地方,剛好能看到每一架飛機的起飛。
“沈家言,你有什麼要說?”見沈家言放開了自己的手腕,林念瞳邊揉著邊問。
這傢伙,最近莫名其妙生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你調班了?為什麼?”沈家言意識到自己過激的行動,語氣軟了下來。
她一向都跟著他飛的,這次竟然調了班?
“你怎麼知道的?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被調了班,聽說是上面的意思,你該不會就為了我調班的事情生氣吧!”林念瞳嗔怒地看著他。
她也沒想過會被調班,而且還是和町曜同一個航班。
多少空姐夢寐以求和町曜同機,沒想到這甜頭竟落到了她身上。
“是!本來你就是和我飛威尼斯的。”沈家言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我在生氣”這四個字。
“哎,可能是高層也覺得我經常飛國際航班太辛苦了,所以良心發現讓我飛一段短途的唄。”林念瞳柔著聲音安慰他。
一年前,沈家言和她畢業後一起回國,當時的他已經考到了機長駕照,很順利地被町盛錄用,而她經過培訓之後也成為了町盛的機艙服務員。
而她一進町盛,沈家言就馬上向公司要求她必須和他同機,高層一向看重沈家言,當然就應了下來。
所以這一年,她遠遠近近的航班,機長几乎都是沈家言,除了一些特殊的調動。
“你知道香港這趟航班的機長嗎,他是町曜。”沈家言悶悶地看著天空中正在起飛的一架客機。
町曜,町家的人。
“我知道,所以,你是在生氣我和他同一個航班?”林念瞳想不明白沈家言這無來由地怒氣究竟是從何而來。
就算她和町曜同一個航班,那又怎麼樣了,誰是機長,對她來說都是無差別的,工作都是一樣,為每一位乘客服務。
“沒有。”沈家言冷淡地回她。
林念瞳撇撇嘴,翻了個白眼,目光也落向湛藍的天際。
“冷嗎?我送你回去。”沈家言收回思緒,瞥見林念瞳身上單薄的衣物,皺了皺眉。
“不用了,我一會還有些事。”林念瞳搖頭,下意識地拒絕。
“那我先走了,從香港回來了給我個電話。”沈家言也看出她的心事,沒再逗留,朝她揮了揮手走遠。
林念瞳看著沈家言的背影逐漸模糊,嘆了一口氣,他挺拔的背影披著一身淡金色,她知道,他們的距離已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