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時發生這樣、那樣男女有情的好玩事來。
大公主不等眾人說話,領首往北花園方向去,過了一道月洞門,就看到森森竹蔭中,站著兩男一女,其中一個華衣男子更是衣衫不整。
四公子朗聲道:“大姑母,我可替侄兒做主,這個……這個丫頭想和我好,給我拋媚眼,我隨她到了此處,她卻返悔了,還踹了我的命根。你看,她把我的衣服都給剝了……這可怎麼好?她竟敢調戲我們皇家人……”
胡香靈見他巔倒黑白,再看胡劉氏母女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完全沒拿她當胡家女兒。“我沒有!我沒有……我是被他強行拉到這裡來的。”
“我拉你來的,從南花園到此,這麼遠的距離,你是傻的還是呆的,你不會大叫嗎?還能被我拉到這裡來?”
胡香靈一時糾結,不知如何是好。
沈氏見這不是個事,問道:“曹公子,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玉臻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剛過來,就看到這女子衣衫不整地向自己求助。
可是,這等事到底關係著女兒家的名節。
看這小姐,生得花兒一般,若是嫁給了靜王四子……
胡香靈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著,她不要嫁給靜王府四公子,雖然年齡不大,可他家中妻姬、通房一大堆,自己不過是六品官員的女兒,哪裡鬥得了他府裡的那幾個妻妾。
拿定主意,重重跪下,開始咽咽哭泣。“請大公主做主!小女,小女要約的不是靜王府四公子,是……是……這位曹公子!”
頓時,所有人都頗是驚詫。
曹玉臻氣得伸出手指,支支吾吾:“你……你……”
“是。曹公子忘了嗎?剛在才北花園的桃花門前,你故意造成茶水弄溼了衣服,為的就是來此處與我相會。沒想到,這個秘密竟被靜王府四公子知曉,他先一步來這兒,弄亂自己的衣袍,想要誣陷我……”
曹玉臻沒想到天下間,居然有這等翻云為雨的事,且對方還是一個瞧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子。“你……胡言亂語!”
嫁給曹玉臻,他好歹也是皇城出名的才子,更是六大公子之一,前途不可限量。待得今秋恩科後,一定能考取功名。
胡香靈想到,自己無母,雖有兄嫂,可這些年被胡劉氏壓著,在自己的婚事也半點幫不上忙,親嫂嫂更是庶女出身,哪裡認得什麼權貴之人。兩個同母姐姐,遠嫁異鄉,也是個個指望不上的。而胡長齡,對於她的婚事也從不過問,想到這些,胡香靈就一陣心寒。
曹玉臻拂袖欲走,只聽胡香靈輕輕柔柔的聲音響起:“各位不信,有信物為證。”
這,不是他腰間的掛佩嗎?雖是尋常佩玉,可貴在這玉佩的式樣特別,圓形的玉環中間鏤空刻著一朵玉蘭花,他於左右腰間各佩一枚,而現在右邊的一枚不見,還留下左邊的一枚。
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曹玉臻身上,但見他眼前確有枚一模一樣的掛佩。
五奶奶聞雅霜瞧到此處,明明是個好計謀,可人算不如天算,偏在那巧口上曹玉臻過來了。胡香靈也不是個傻的,自然會抓住曹玉臻不放,原想將胡香靈設計嫁給靜王府四公子為妾,讓她好好地受一番折磨,卻在瞬間局勢陡轉。
胡香靈承認自己與曹玉臻有私情,還有掛佩為證,任是在場的人質疑,卻也不得不信的。否則,哪有這麼巧,曹玉臻過來,胡香靈也在。無論從南花園還是北花園,到這兒都有一段距離,除非相約過,是很難碰到一處。
胡香靈朝大公主連連磕頭:“請大公主為臣女做主!臣女與曹公子早在去歲秋天在左相府的瓜果宴上就有過一面之緣,臣女與他早有此情,請大公主做主!”
胡香靈攀上崔珊後,就時常出入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