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淅瀝瀝的春雨,纏纏綿綿地下,他擁住了她,依昔還記得她身體溫度。
原來與他共度春夢的是舒秀儀。
☆、307嫁妝豐厚
任舒秀儀低柔地說話,他只回味在夢裡,回憶著素妍的笑顏。
“軒表哥,別生我的氣。”
到了今日,他還是忘不了素妍,他們之間有過美好的過往。
即便她算計他,用陣法困他數日,可他從來沒有真正生氣過。
他不氣她,就如素妍被他逼得自盡,卻從來不曾怪過他。
她到底還是喜歡他的,可她已經選擇了宇文琰,所以,她才會說那些話,說要他好好對待楊雲屏。
他突地睜開眼睛,用近乎陌生的眼神看著舒秀儀,伸出手來,輕柔地摸著她的臉:“記住了,本殿可以摸你,你不能出手摸本殿。本殿可以親你,你亦可以親本殿,但是唯獨不能親本殿的嘴。”
舒秀儀悠悠地輕呼:“軒表哥……”
他側過身去,用背對著她,“你應該聽說過,本殿從五歲開始至今,屢遭陷害、刺殺,對於近身的人,都會有一種強烈的防備感。擔心萬一你摸了本殿,把你當成是刺客。長期以來的防備,讓我有本能的反應。睡吧!只要你全心全意地對本殿,自不會虧待你。”
他在與她說心裡話,舒秀儀頓時有種做夢的感覺,即便身子還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感,她覺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舒秀儀赤著上身坐起,歪身看著他的臉,怎麼也瞧不夠,只覺得他丰神俊逸,英俊無雙。卻不敢主動伸手摸他,只能這樣靜默地看著。“軒表哥,我記住了。”
吳王心裡的失落如潮不絕,很快平靜如常。“不要叫本殿表哥,否則,下回本殿不敢再要你了。這會讓本殿想到,我是你哥哥,是不該欺負妹妹的哥哥。”
舒秀儀見他說這等句,不由得吃吃笑了起來。“妾記住了,再也不會亂叫。”
“當你嫁入吳王府,我們就不再是表兄妹,我是夫,你是妻。記住了?”
原來,他已經拿她當妻子。
舒秀儀笑得越發燦爛了:“妾記住了。”
他轉過身來。將手臂一揚,舒秀儀乖乖地躺在他的臂彎裡。
男人。究竟應該怎樣對待身邊的女人。
如果最後,素妍說藍、玉二奉侍不是揚州人氏,而是晉陵人氏,要是一切證實了素妍所說是實,那麼,他該怎樣對待藍、玉二人。
放過她們?賜死她們?或者將她們送入青樓?
一時間。吳王已想了太多太多。
他可以不愛女人,但女人必須得愛他。
他曾記得有人說過,女人一旦動心。便是要她去死,也會含笑答應的。
靜王居然利用美女為細作,潛伏他的身邊,刺探訊息,為什麼他不可以反過來利用她們呢?那麼,他想知道自己有多少男人的魅力,那就從現在開始,連女人都征服不了,他還征服天下做什麼?
舒秀儀滿是幸福地躺在他的臂彎裡,只聽到他均勻的呼吸,吹出一股股的熱氣,讓她倍覺耳畔熱熱的。
吳王再無睡意,問:“那五名姬妾,最近都在做什麼?”
舒秀儀心頭一愣,轉身望著吳王。
吳王一臉沉思,將嘴附在他的耳邊,用近乎蚊鳴的聲音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舒秀儀嬌笑著依在他的懷裡,啐罵著:“討厭!”
吳王另一隻手落在她的胸脯,慢慢的抓捏著,揉搓著,只惹得舒秀儀渾身滾燙,隨著他的動作連呼吸也凌亂起來,時重時輕,時緩時急。
“她們幾個,常聚到一塊打葉子牌。藍奉侍、玉奉侍一個擅長舞蹈,一個喜歡音律,上回母妃從宮裡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