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
“讓我設法救出她的陪房嬤嬤和金釵,可金釵不是染疫身亡了麼?”
這一回,素妍要幫崔珊一把。
只要能幫崔珊,她的心裡也能好受些,更有一種恕罪之感。
白芷道:“奴婢派得力的護衛打聽此事。”
素妍沒有多說,就是認同白芷的行事做法。
曹府,崔珊所居的院子裡。
翠嬤嬤被兩名身強力壯的婆子強按在地上。胡香靈高高階坐,杏仁眼裡噴出烈火,手裡拿著幾張銀票,又有丫頭、婆子在內室裡尋找地契、房契等物。
“老虔婆,我可沒有時間和你瞎耗!快交出陪嫁簿子,免得皮肉吃苦!死鬼奶奶的陪嫁如此豐厚,怎麼可能就五六萬兩銀票,還有的東西在哪兒?”
翠嬤嬤反手被制,卻不甘地揚著頭,“你這個賤婦。是你害死我家郡主的!是你害死的……”
胡香靈冷笑著。就算真是她害死又如何?
崔珊害她做妾。站在她頭上那麼久,而今終於讓她得逞了。
“我再說一遍,死鬼奶奶是染疫身亡的,是金釵把瘟疫轉給了她。這可怨不得我。”
那是得瘟疫而亡的,對老太太、太太如此說,對曹玉臻也是這樣說的。
這是多好的機會,一場瘟疫,就能除去她想除之人,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痕跡。
胡香靈厲喝:“快交出陪嫁地契、房契來!否則,讓我找到了陪嫁簿子,我可饒不了你!”
春燕示意,起身走近翠嬤嬤。揚起巴掌就打。
翠嬤嬤昔日仗著是崔珊的乳母娘娘,不也打了她。
春燕終於得勢,也可以揚著巴掌打回來。
左一耳光,右一耳光,翠嬤嬤咬著唇。惡狠狠地看著這對一樣兇殘的主僕,“姓胡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啊!”
郡主死了,翠嬤嬤也不想活了。
要是郡主肯早早聽她的話,何至於此!
胡香靈望了眼內室方向,“不交出來也沒關係,今兒就算把這裡掘地三尺,掀了屋頂,也要尋出那些東西。”
春燕厲喝:“死虔婆,快說!陪嫁簿子、地契、房契在哪兒?你藏哪兒了?別以為我們二奶奶不知道,你可是死鬼奶奶最信任的人,她一定交給你了!”
春燕打得雙手發麻,翠嬤嬤兩頰清晰地印下根根指痕,兩頰有些紅腫,火辣辣地刺痛著。
她不說!
就是不說!
她尋遍了曹府各處,也沒找到金釵。
看來金釵被胡香靈除去了,是生是死都還不一定。
胡香靈這些日子為什麼待她好,目的就是要引誘她拿出陪嫁簿子,想一舉得到崔珊的豐厚嫁妝。
她不說,她就是不說。
一邊的婆子見這樣打下去不是法子,與胡香靈賠了個笑臉,走近翠嬤嬤,道:“翠嬤嬤,我知道你是宮裡出來的從七品老嬤嬤,可如今珊瑚郡主已經病歿了,這些東西,早晚也得是二爺的,你就交出來吧,免得皮肉吃苦。你若早早交了,回頭二奶奶發發善心,尋處莊子,讓你去鄉下養老……”
翠嬤嬤堅決不信。
胡香靈不會有這麼好。
珊瑚郡主是怎麼死的?
金釵是如何失蹤的,至今成謎。
她相信這些事跟胡香靈脫不了干係。
珊瑚郡主沒了才多久,曹玉臻就迫不及待地要抬胡香靈為正室奶奶。
胡香靈如今掌家,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得到珊瑚郡主的嫁妝,想要據為己有。
翠嬤嬤揚頭笑了兩聲,“胡香靈,你別以為我老婆子是傻子,你留著我,就是想拿到陪嫁簿子和田莊、店鋪。”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