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瑟推門而入:“爹爹,您一定要救救您的女婿和外孫女啊!”
“朝宗他那晚之後就音信全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真的好擔心他呀!”
“爹爹,你能不能派人去尋他!”
韓烈擰眉:“你這個傻孩子,那日,梁朝宗那小子,明顯是撇下了你,自己跑了,把你扔在迎賓館不管你死活,你不感到寒心,反而還惦記他。”
“如今,他那些死士,怕是早就帶著他遠走高飛了。人家現在不定在哪裡,正籌劃著復國大計呢。”
姚錦瑟眼圈泛紅,上前半跪在地上,拉著韓烈的胳膊:“不是的爹爹,肯的不是這樣的。”
“他當時也是身不由己,他實在是不方便帶我,否則他不會這樣的。”
“爹爹,你一定要派人去找他啊!”
“對了,還有我的柔兒,她還在大夏皇宮裡做苦役,您要救救她啊!她可是你的外孫女啊!”
韓烈憂心忡忡地看著女兒,伸手去扶她。
江氏也起身去拉姚錦瑟起來。
“女兒啊,你要清醒些,怎麼滿腦子都是梁朝宗那小子啊!”江氏苦著臉道。
姚錦瑟抹著眼淚,帶了哭腔道:“他是我男人啊,是我孩子的爹,沒了他我可怎麼活!”
江氏和韓烈見女兒這般不爭氣的樣子,全都垮了臉,長長地嘆氣。
見父母的反應冷淡,姚錦瑟的心緒更加難受,竟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過了良久,韓烈冷著臉道:“梁朝宗,我會派人打聽的。”
“柔兒,我這個做外祖父的,也是會救的。不過,她在大夏皇宮,想要救出來,會麻煩一些。你且不要急。”
姚錦瑟見父親允下了,才頂著滿臉的淚水,彎唇笑了。
“哎……”韓烈見女兒沒出息的樣子,嘆了口氣走了。
江氏送走了韓烈,拉著姚錦瑟的手,溫聲道:“女兒啊,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啊!”
“如今,你已經認回了親生父親,他是大越權臣,有權有勢,是咱們娘倆安穩的依靠。”
“有你父親這棵大樹在,你還愁後半生的日子嗎?”
“趁早忘了那梁朝宗吧,他是梁朝餘孽,是見不得光的。你跟著他,就沒個安生日子。”
“聽孃的,忘了他,好好過你大小姐的日子,日後再找個好男人嫁了。”
姚錦瑟臉色煞白,“我不要!我這輩子只認定了他!”說罷,便跑進自己的房間,反鎖了房門。
江氏看著女兒的背影,連連搖頭。
……
坤寧宮。
夏妙元這一日放了學,和蕭婉音還有五六七八幾個皇子,在坤寧宮的院子裡踢蹴鞠。
幾個孩童,都將袍角別在腰間,在額頭上繫了條巾子。
六個孩子分成了兩隊,將一個蹴鞠踢得滿場亂飛。
“妙兒,接球!”五皇子將蹴鞠傳給夏妙元。
“好!我接!”夏妙元大喊一聲,全神貫注地盯著從半空中飛過來的蹴鞠,拉著架子要來個漂亮的接球。
結果,蹴鞠剛飛過來,還不等她接,六皇子就飛跑了過來,飛起一腳,將蹴鞠給踢跑了。
【哼!欺負本公主個子矮,是不是?】夏妙元氣得雙頰鼓著,像個小松鼠。
“歇一歇,吃點水果吧!”皇后和藹的聲音響起。
幾個孩子轉頭一看,是皇后帶著兩個宮女來到院子裡,兩個宮女手上端了點心、水果,還有果茶。
“母后,我不渴不累,我還要繼續踢球!”夏妙元奶聲奶氣道。
其他孩子也紛紛擺手,表示要繼續踢球。
就在這時,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