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一下,人倒閉了眼睛,吧唧兩下嘴,沒動靜了。
蘇悅兒見狀和翠兒一起把大爺往床正中擺,更是伺候著脫鞋蓋被。收拾好了,她才身問著兩人:“這宇哥是誰啊?”
“哦,是東方家的二公子,比咱們大爺長一歲,單名是個宇字。兩人原來挺好的,大爺一直這麼喚人家來著。”紅玉答著話,擰了帕子,給大爺去擦臉。
“東方家?原來?”蘇悅兒重複了兩個詞,翠兒便撇了嘴:“可不就是原來挺好唄,但自打那位鬧出那事來,老太太又不鬆口,東方家賠了臉,兩家不就只剩下點面上熱了唄。這東方家的二公子,還因此衝到白府來過,說要教訓咱們大爺呢,但是,大爺都這樣了,他能如何?悻悻的罵了大爺也就去了,這一年來的,倒也沒有來往,這會的遇上了,怎麼倒喝起酒來了?”
“誰知道呢?大概是想著大爺娶了大奶奶,怕她妹子吃虧,又倒過來巴巴大爺吧!”紅玉說著又去擺帕子:“只可惜大爺現在玩性最大,好胡弄,看這樣子,八成幾杯酒下去,那宇公子許了他什麼好玩的,弄的這都又喊起宇哥了。”
紅玉正說著呢,外面說轎子備好了,因著省事是大事,誰也不好耽擱,蘇悅兒便留下了翠兒伺候大爺,自己帶著紅玉並丫頭們乘了小轎,去了老太太處。
今日的飯,因著蘇悅兒先籌到了一筆錢,老太太樂和,當眾便誇了幾句笑嘻嘻的用了餐,其間太太問起大爺,蘇悅兒也實話實說了。老太太一聽到大爺是遇到了東方家的二爺,當下那本笑的臉就掉了下來:“哼,這東方宇原本瞧著也是個知書達理的人,可一年前絲毫不顧臉面的來尋我奇兒的事,說是我奇兒佔了他妹妹的身子,他也不好好想想,是誰家的姑娘不要臉,自己逃家貼過去的!再說了,大爺什麼都記不起來,她是不是我奇兒佔的可說不清!”
“婆婆,您快彆氣了。大爺也不過是遇到了喝兩杯的事,如今秀眉都已經收進房了,您還說這話可不是自己找氣嘛!”太太起身勸著,一屋子的人陪著小心,蘇悅兒也不敢多話,只默默的伺候了。忙了這麼一氣再出來時,太太倒是小聲囑咐道:“老太太心裡不舒服,話呢就直了點,我們這些晚輩聽聽也就是了。如今秀美已是大爺的房中人,你雖不用哄著她,也犯不著去給她臉色。她是任性了點,但也不至於真的沒規矩。如今你是大奶奶,大房的事都是你瞧看著,你也真別將她見外了,可知道?”
蘇悅兒一聽這話,心裡明白太太的意思,便笑答到:“婆母放心,月兒知道什麼是規矩,什麼是世家的臉面,不會沒事去翻舊賬的,而且我打算今晚就讓大爺去她那邊。”
“你想的開?”太太眼裡飛著一絲驚色。
“沒什麼想不開的,都是一家人,總不好當兩家過啊,再說了,反正大爺房裡也不是我一個,他也是該去別的房裡的,只要能早點添丁,誰的不都一樣。”蘇悅兒笑著說了,太太一聽也笑:“我能有這麼個識大體的兒媳婦,還真不錯。行了,你今個也別伺候我了,大爺不是醉了嘛,你快回去伺候吧。”
蘇悅兒聽話的應了走了,葉雨晴便衝著蘇悅兒遠去的轎子輕啐了一口:“呸,說的倒好聽,今晚讓大爺過去,大爺都醉了打發人家過去,裝什麼呢!”
太太伸手拉了葉雨晴,給了她一個白眼:“人家能裝你就不能裝?她也不過是在我面前說的好聽罷了,放著一個妾在眼前,誰心裡不橫著一口氣難受?哎,我在這裡和你說什麼,這是老太太的院子,走,回我那兒說!”
當下兩人也乘了轎子回去了。
蘇悅兒回到院裡,紅光便捧了匣子給她。她掀開瞧了瞧,誇了兩句打發了紅光後,就把東西抱進了房,直接丟在了床下,而後自用了些小菜,便叫紅玉去眉夫人那邊知會一聲說大爺今晚會過去,喊她準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