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吧!”
紅妝勒住了馬,蘇悅兒便下了馬衝董大人欠身:“大人您這是專程等我了?”
董大人似是責怪的看了眼蘇悅兒:“白大奶奶啊,以後您要出城給我打個招呼可成?就算你有急事來不及,給下面人說一聲,也沒誰敢攔著您不是?你倒好,唰唰幾下放倒了人出去了,可留了個爛攤子給我啊!您知不知道,我差點這就撞鐘預警了!”董大人正說著,一個侍衛跑到了跟前,正是那個兵油子,一瞧見蘇悅兒當下就開了口,“白大奶奶,今夜裡可玄乎!要不是我正好瞧見是您放倒了人說給了我們大人知道,這會平城裡,大人怕是要找通緝犯了呢!”
蘇悅兒當下尷尬的一笑:“啊?這,真不好意思,恕罪恕罪,董大人我一時……”
“我知道,您著急嘛,快回去吧,您白府上的人都跟灶上的鍋一樣,燒的立不住人呢!我能來這裡守著也是您府上那位大老爺招呼的,您快回去吧,這裡的事就別操心了,但一次,您可別這麼幹了,就算咱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事要是鬧上去,我算私開城門少不得挨罰,您這可是衝關謀逆,要禍延一家啊!”
蘇悅兒只得趕緊的道謝,當下便在董大人的催促裡上了馬匆匆的和毒王一起回往白家。他們一進城,董大人便叫人關了城門,卸掉了那燈火通明的陣仗。
“這董大人還不錯,還知道為奶奶您著想的!”紅妝回頭瞧了一眼言語,那毒王便是冷哼:“那是看的紅門面子吧!”
蘇悅兒沒言語的回頭瞧了瞧那已經恢復了暗色的城門,蹙了眉:既然要幫我遮掩,何必開了城門大張旗鼓呢?可是,他也沒尋我的麻煩啊?
腦裡閃過這一念矛盾處,蘇悅兒抿了下唇貼著紅妝的耳朵做了吩咐:“得空把這事說給老太太知道,衙門裡但凡紅門的人也都留心點,有什麼動靜可要報來!”
紅妝聽了,自是點頭應了,三人兩騎便是直接奔到了白府的前門,反正董大人那意思,白府這會也該是夜如晝了。馬匹一到正街口,就瞧前白家的府門前,不是兩盞燈籠,而是站著七八個家丁人手一個燈籠在那裡左右的轉悠。
蘇悅兒他們的馬蹄聲響在街口,這些家丁就舉著燈籠往這邊湊,未及口裡便是喊著:“回來了,回來了!”的聲音,更有家丁飛速的奔回了府內。
蘇悅兒沒言語的抱著紅妝的腰桿子到了近前才下馬,人剛上了臺階,胡管家就迎了上來:“奶奶您可回來了?您這是弄的哪一處?”
蘇悅兒大步往裡走了兩步,回身伸手把才下馬的毒王一扯,衝胡管家說到:“全家是不是都驚動了?”
“這是肯定的啊,您那般衝出去,大老爺就跟瘋了似的衝到老爺的院落,硬說您瘋了!”胡管家說著一臉的難堪,眼也打量了毒物便問到:“奶奶這位是?”
“哼,瘋了?他是巴不得我瘋!”蘇悅兒撇了下嘴,人拉著毒王就往後院的方向去:“這是毒王,我請來救大爺的!”蘇悅兒說著看了眼毒王,擺明了維護老太太的名聲,那舊事完全是不打算提的。
可胡管家的手一彎給攔在了前:“奶奶,大爺巳經不在後院,這會兒,抬到您院落的正寢裡去了!”
蘇悅兒的身子一僵盯著胡管家:“誰漏了訊息?”
“是老爺!”胡管家說著無奈的搖頭道:“奶奶您這般跑了出去,與族制不和,就是家法也是相悖。大老爺氣沖沖的說您瘋了,說您敢打他就是胡來,還說是要找人去追您,將您抓回來處置,老爺幫您找理由便說了您是賞金客,也許有不得已的任務要去做,可大老爺便說您身為白家家長夜出乃違家法,應該嚴懲,加之又說到你奪了玉佩什麼的,哎,總之就是您不對,還叫人去衙門請兵弄您,老爺便急了,就說了大爺出了事,您八成是為大爺解難去了,所以這會的,全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