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眨眨眼:“我是不知道啊!”
紅玉只得小聲說給她聽:“當今的太子爺可不是皇嫡子,他生母乃是德妃,只因是長子,又加之皇后至今膝下無出嫡子,這才做了太子。但德妃出身低位,乃是奴婢的出身,所以難免朝臣裡有些人總搬著這個說話。而太子,五年前娶了個太子妃,身邊大大小小也有兩個溫媛良媛再並三個淑儀良儀的。但蹊蹺的是,雖頻有懷孕之事,卻大都未而兒沒,即便是產下來的,無論是男還是女,卻大都活不過一年去,現如今太子的膝下只有一位小郡主活著,卻還是三天兩頭的生病,瞧著只怕也未必能活的過三歲去。”
蘇悅兒此時腦海裡閃過歷史上幾個著名的宮廷謀害的例子,當萬貴妃和趙合德的名字從腦中划過去的時候。她不想也知道,就算古代的產子的死亡率極高,但能悲情到這等地步也是遭人迫害所致。
此時她再一想到悅王有了一對兒子,立刻心中大亮:“悅王的那對兒子是不是特別的健康?”
紅玉點點頭。
“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第二個事?”
“不!”紅玉搖搖頭,取了一朵寶藍色的絨花別在了蘇悅兒的耳際:“奴婢要說的第二件事就是奶奶您當真猜對了一樣,那就是郡主真的有逃婚的心思,因為悅王最近和京兆尹徐大騰走的很近,而徐大人半年前妻子就病故了。”
“京兆尹?”蘇悅兒使勁的想著這個官銜是多大,想了半天依稀記得這個可是相當於首都市長的職位,這下一秒背都筆直:“這麼大的官,倘若悅王和他成了親,豈不是太子那邊岌岌可危?”
紅玉卻一聳肩:“太子危險與否,我們白家是不操心的,悅王能否得逞老太太也不關心。只是那徐大人才死的夫人可不是髮妻,乃是他的第三任妻子,所以可以想得出來郡主為什麼要逃。”
“不是髮妻?難道,難道之前的也都死了?”蘇悅兒雖然知道在古代也有和離之說,但這就屬於天邊的浮雲,基本上一萬對裡面能有一對的機率。畢竟和離這種事,除開當事的兩人願意,要兩個家庭也是願意的才行。而這往往一動,便是牽扯了利益和臉面,再加之和離之後的女子若無強大的經濟能力,依舊是原夫家提供了住所與供給,其實就等於是變相的下堂騰出妻位,但於雙方都是傷了禮數的事,萬一女子和離之後,無經濟能力,而原夫家又沒有安排好,把人給養死了,也會收到世人的譴責,尤其是當官的,那更是會成為生活作風上的一抹灰。所以蘇悅兒聽到才死的是第三任,那理所當然的便能想到前兩任是個什麼情況。
紅玉點點頭:“是啊,他的髮妻是發病死了的,她的二任繼室則是失足落井而死,不過好好的一個夫人能失足落井,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如今的第三任,嫁到他家好似也才兩年的樣子,如今卻得了急病,半年前就沒了,倒叫人唏噓啊,哦,對了,這三位夫人可都沒給徐大人生下一男半女,而那徐大人卻是個絲毫不急的人,說著什麼與妻伉儷的話,可並未納過妾。”
蘇悅兒訝異的看著紅玉。從心裡她也很希望這個世界有那種甘願一夫一妻白頭到老的人,但是存活於古代,她卻知道這比浮雲還浮雲,尤其是封建禮教,但凡有點錢能納的了的,都會弄個妾在屋裡,好似這樣才是完整的家庭一般。所以她驚訝的看著紅玉,她相信一個坐到了京兆伊這種官位的人,竟不納妾就和奇蹟一般。
紅玉瞧著蘇悅兒的神色,便知她所想,當下無奈的搖搖頭:“奶奶您可真別把他當了高士啊!”紅玉丟了這麼一句話,卻不再說下去,蘇悅兒問,她也只笑不答,片刻後,蘇悅兒算是明白過來,只能悻悻地一笑:“若真是這樣,悅王難道會把她心疼的妹妹往火坑裡推?”
“誰說不是呢?所以起先老太太也沒往這上面想,可昨個郡主這麼一來,又那般一鬧,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