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反正也送不出去!”
“誰說送不出去?你放心,將來只要有機會,我一準的給你都送出去,讓那海二爺知道你的心意!”蘇悅兒說著便笑,翠兒當下紅的臉和熟透的蘋果一般。
蘇悅兒此時捏捏手指:“難道給中意的人送東西,都是送這些?”
兩個丫頭你看我,我看你,繼而翠兒答到:“一般都是做鞋子,繡鞋墊,要不繡個荷包,弄條汗巾的,多是這些啊!反正做來容易,也拿手啊!”
“就是,做衣服那種,都大抵是很親近了才會做的,畢竟需要人家的尺碼嘛…”鶯兒笑著揶揄,當下翠兒就追著她打。蘇悅兒瞧著她們兩個打鬧,心裡那個愁啊:做衣服?怎麼做?我又不是裁縫!繡什麼荷花鞋墊的,咱又不會,我會做的就是毒藥啊,難道我給大爺送毒藥?畢竟這個我最拿手啊。。。。。。
心裡無奈的嘆氣,忽而有些悶,但隨即她一轉眼止住了兩個打鬧的丫頭吩咐到:“翠兒,你去趟海姨太太處,請真媽媽到我院裡,就說我找她有事。”
翠兒聽了吩咐立刻應著去,這蘇悅兒便帶著鶯兒往回走,可才走過一個院子,耳裡就傳來一個女子的抽泣之聲,並有一個婆子的聲音在唉聲嘆氣:“我和你說了幾次,你哪次聽了?給你說了,這男人都是滿肚子的壞水,你不防著點,就等著吃虧,每次你答應的好,可哪次照做了,如今好了,人家揹著你外面養女人,你除了衝著我哭還能怎樣?你看看你每個月那麼辛苦掙下的那點月例銀子,如今全貼給你那男人養的小上,你說你得了什麼?”
“我,我哪裡知道他會這樣,明明瞧著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啊,也對我挺好,可誰知道他這是怎麼了,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竟這般對我,他養小的,我認了,可如今為了小的竟喝斥我,我真是委屈啊,老嬸子,我真的後悔該是聽你的,手裡攢下些,如今也不用這般看他的臉色。。。。。。”
蘇悅兒聽的皺眉,拉著鶯兒退到一邊才問:“那兩個是誰?”
“哭的那個是崔老三家的,在白府幫廚,勸說的那個是吳管家的姐姐,夫家姓孟,我們喊的孟媽媽,自做了寡婦後就在白府家幫著打點些外家媳婦的事。”
蘇悅兒聽著點點頭,口中輕喃:“女人就是如此,恨不得貼著心巴著肝的對男人好,可男人呢?又幾時看重了女人?”
鶯兒聽著竟點了頭:“奶奶說的是呢,我乾孃就總是念叨,女人啊要疼自己一些,要防著男人一些,更要手裡有些私房錢,要不然,直不起腰來,人家要如何就如何,哭都沒用!”
蘇悅兒當即點頭:“說的好啊!”
154 第一件禮物的故事
一場小小的相遇,本是個不大的事,但卻無疑是給蘇悅提了個醒。
故而大爺對她是極好的,但她也知道這只是開始。現實社會里因為戀愛自由,所以離婚也相對自由,這使的她常有耳聞種種離婚的事,也每每聽到做為女性,在婚姻中的弱勢以及相應所受到的傷害。而大凡她所聽過的離婚八卦裡,十個有八個都是男方的過錯在先,而每一個男方在這之前都是女人口中美好的化身,稱之為好男人,可是一旦反目,那個態度轉變的好似兩家曾是仇人一般,斤斤計較的程度,只怕連去菜市場買菜都不還價的男人,都恨不得把每一分錢上刻上他的大名。
熱戀的時候,總是洋溢著甜蜜,幸福感捧暈了腦袋,這使得女人丟失了警惕。即便信奉著兩人在一起信任為基,彼此恩愛的蘇悅兒此時也是明白,是該留個後手為自己打算一些,就算不是攢私房錢什麼的以備後需,但也該是經濟能力獨立,不受操控。
所以她忽然覺得,老太太給自己的績效考核便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能夠讓自己趁機對這個世界更加了解,繼而利用紅門已有的人脈,也能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