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卻從遠處跑來,迫使他匆匆放了手,可蘇悅兒卻從他們身邊停也未停的跑了過去,而後周和安也跟著跑了過去。
白子奇的心亂成了一鍋粥,當下看了太子爺一眼,匆匆說到:“爺,有些話莫不要亂說的好,鴛鴦當沒聽到。”說著便要轉身離開,可太子爺抓了她的胳膊:“我是認真的,你要如何才信我?”
白子奇這會滿心都是蘇悅兒,當下便回頭看了太子爺一眼:“是嗎?那,落月姑娘呢?她怎麼辦?”
太子爺一時語寨,大爺便一甩手匆匆的走了,留下太子爺站在麥田中看著鴛鴦的背影有些悵然所失的瞧看著自己的手。
…………
蘇悅兒一跑回客棧,便是往自己的房間去,進了門返身關門時瞧看到樓梯上的周和安正在大喘氣便是冷著臉的關了門。那周和安見狀幾步衝到門前,便要伸手敲門,可是又猶豫起來,便在門口立著發呆。
白子奇一回到客棧看見那周和安,就很不爽快,她急步的上樓走到房門前便是輕哼了一聲,於是周和安似是回神過來,一轉身瞧見了她,便低頭錯過往回走,繼而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爺的心裡那個扎啊,就好像一個仙人球在心窩裡滾來滾去一般,於是他推門入屋,繼而迅速的使了陣法便到內裡要找蘇悅兒算賬,卻看到蘇悅兒托腮蹙眉的坐在床上,一副很發愁的樣子,當下便是滿腔的怒火衝不出口,反而是輕聲的問到:“你,你怎麼了?”
蘇悅兒掃了他一眼:“霧門是和咱們一路嗎?”
大爺一愣:“神門三系,都是一心為的看護鉞國,自是算一路的。”
“一路會一心嗎?”蘇悅兒說著咬了唇:“神門之技該是秘術吧?”
“高等的自是秘術不外傳,但每一系都有子弟眾人,自是要傳授一些的,怎麼忽然問這個?”
蘇悅兒此時眼珠子亂轉:“那東方宇會用蠱,若不是我能解毒解蠱,只怕我早被他所控,對你下了毒手。還有那普法大師雖說是救你用蠱,但蠱畢竟是下蟲入身,稍有差池,便是輕則傷殘,重則喪命。普法大師把蠱的來源歸到毒王的身上,那東方宇又是何處學來的?難道他也是從毒王身上學來的?”
大爺立刻搖頭:“不會,毒王自入谷後,不曾離谷半步,當初我那麼嚴重,都是老祖帶我來找的他,也不是他出谷!而且他只收女徒,從不教男子……”大爺說著臉略是紅了下,可蘇悅兒卻對這話的關注度並不高,只自己一臉盤算的嘴裡嘟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忽然說起這個?”白子奇瞧著蘇悅兒的樣子,心裡略有些不安,而蘇悅兒此時看著大爺輕聲言到:“這跟著我的周和安,我懷疑他是霧門的人。”
大爺的眼一轉:“因何?”
“起先遇上他時,我真的沒太在意,但這個人有一點很特別,特別護著一個酒壺,當時我要喝,他阻攔了我,後來說要和我喝酒,卻把那酒壺收了起來看,我問他原因,他說是他已進去世的父母留給他的遺物,所以他格外愛惜,但是我卻記得那日與我出價的那個張員外可是用了那壺給自己倒了酒的。”
“然後呢?”
“然後我從輕吟樓離開,回到客棧忙完了自己的事歸來後,就遇上了他,我覺得太巧便生疑,他解釋因為發生了命案原來的客棧被封,我便當他扯謊,可偏是真的,而且衙差不但證實那客棧有命案,更說張員外忽而暴斃在家中。其後,衙差想吞我的錢財,我便乾脆亮了身份想看他的反應。但凡一個正常的人,再是與之客套,也該是忌諱和一個殺手一路,可他反倒絲毫不在意,並且纏著不放,當時你來找我,我便從青樓脫身,這你是知道的,我那時已經有一絲想法,卻因著你來,只顧著和我生氣,瞎吃醋,這事就丟下了,如今再遇到他,我便覺得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