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的嘟囔了一句:“可是若住到別處,那不是和住到別宅一樣了?離的遠了,怕不好吧?”
蘇悅兒笑著擺手:“這個您就別操心了,我就在方圓百步內幫您賣下一處大宅子就是了,孝禮不失,臉面也不失!”
大太太如此便是點了頭:“這聽著不錯,待晚上你伯父回來我問問他意思。”
蘇悅兒轉眼便笑:“伯母真是處處看著伯父的眼色不成?這外事男人做主,家內的事可該您做主,如今這不過是處住院,您既然能跑來和我知會,顯然伯父那種大老爺們的摻合著不合適,不如您自己定個主意,若成,我這就招呼人去尋,若不成,您也別再難為我,就當是心疼我,湊合著住了吧,反正這是伯父的舊居,來往的也都明白落葉歸根那份思舊的心,想來也不會覺得伯父會委屈半分!”
胡蘿蔔加大棒,這剛柔並進的幾句話把大太太給頂的上不去下不來,最後只得笑著說道:“那,那你就先去招呼著尋吧,反正一時半會的也未必有中意的不是?”
蘇悅兒點頭:“可不是,哪有那麼好運的,說尋就尋的下的,我且叫人先找著去,有了信兒,再知會您!”
大太太笑著點了頭,只能尋思著等到晚上說給老爺知道,若不成再出來相攔應對了。
這事一說完,當下兩人便有些無話可說,蘇悅兒自是打算言語著退了去,但離開時忽而想起了大太太這自己去買藥的行徑太過奇怪,便故意的轉身問道:“哦,對了聽說伯母您去了無相寺祈福,不知您求的是什麼?”
大太太一愣,便是笑著從懷裡摸了個黃紙籤符出來:“哦,我這人吧,換個地兒容易水土不服,不得已,去了哪裡都要到去那一地的土地啊,廟宇的去拜一拜,討個籤,所以這祈福也不過是要自己少受罪罷了。”
蘇悅兒哦的點點頭,便是說到:“其實我倒知道個法子,您以後可以試試,出門前,帶上一點故土,到了新地,也取一點,齊齊的混在一處,用水燒開,待沉了後,取其上的浮水喝了就是,便可解水土不服。”
這是個偏方,在以前蘇悅兒也當是迷信的玩意,可後來因著她這出任務的天南地北的跑,隊友便和她說了這法子,她也說不清因由,但的的確確是管用的,所以如今雖是聽的大太太和自己胡謅,但還是說了出來。
大太太聽了,衝蘇悅兒一笑點了頭:“好,我記下了,那個,嗯,昨個晚上稀裡糊塗的鬧的大家之間有了些誤會,其實今個早上本想和你說一聲對不住來著,可你又不在府裡,去了鋪子上。我呢,去無相寺上香,方丈勸我早日化掉是非怨,免得他日受牽連,我尋思了半天似乎也就是為了操心這弟弟一房的香火,與你有些相沖,思來想去都是一家人,得了,我便向和你道個歉,還望你別放在心裡!畢竟我是一份好心,如今你已有了身孕,這弟弟這房的香火有繼,我也自是不再言語了!”
蘇悅兒瞧著大太太這般樣兒,只覺得今日的太陽是從西邊升出來的,便不由的打量了大太太一眼,噗嗤一下笑了:“哎呀,伯母怎得這般說?好歹一家人的,我可沒怨著您,您高風亮節的和我說道歉的話,莫不是成了我為難您,逼得您這個當長輩的要看我這小輩的臉子了?”說著便是將大太太的手一拉:“可別這麼客氣,咱們是一家人唄……”
蘇悅兒話還沒說完,大太太便是挑眉提唇臉上抽擠,但口裡卻沒吱聲,蘇悅兒卻一下想起昨個那一下出手可不輕,便是趕緊的言道:“哎呀,您怎麼了?可是傷了手?”說著她便順手的抹了大太太的袖子,想看看她手腕處是不是還淤青。
結果大太太神色慌張的撤了手,一副躲避姿態,不過蘇悅兒還是注意到她手腕處的青紫,以及手掌部位的青腫,便是想她也許要面子不想在自己面前丟份,便挪眼的不提,但也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大太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