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門來要吧!反正您不是也希望我收了一匣子的東西來保證您女兒的妻位嘛,您就大方點吧!”
魏城主心裡那個又氣又嘆,氣是氣這白大奶奶盡出蟲蛾子的來調戲他,嘆則嘆她這麼個少婦那臉皮竟厚如城牆,先給不要,轉過頭了倒來伸手了!但心裡再不舒坦,他卻也點了頭:“好,白大奶奶要,我這就去取!您稍等!”說罷就出了廳,直往正寢去。
彼時城主夫人正窩在軟榻上休憩,聽見了動靜坐了起來,就看到自家老爺從箱子裡把那匣子給拿了出來,當口就問:“老爺,你取這個做什麼?難道韓太守又要了?”
“不是韓太守,是那惡婦又轉回頭說要,如今都跑咱們府上伸手了!”魏城主說著把匣子抽開,從內裡拿了兩個最上面的珠花來:“這兩個你挑出來的收好,等見了韻兒,記得給她,一切按咱們說好的來!”
“可是老爺,這白大奶奶不是來拿了嘛,何苦咱們還費個周折?”城主夫人一時沒轉過彎來,出聲發問,城主一把寨回去匣蓋,將那匣子抱在懷裡:“你懂個屁!這小丫頭有點鬼主意,如今來要東西,還不知又想起哪出!咱們還是兩手的準備,免得出了差錯,韓太守那裡咱們交代不起不是?”
說完他就要走,城主夫人喚了一聲:“老爺!那韓太守那邊咱們又怎麼說?”
“就說咱們又給送了過去不就完了嘛!”說完城主就出了屋,那城主夫人則看著放在腿邊的兩件首飾,趕緊的摸了帕子出來給包了。
蘇悅兒在事廳裡欣賞裡一會那是掛的字畫,約摸半盞茶的功夫,城主便捧了匣子來,當下還抽開給她瞧。
蘇悅兒做出一臉愛不釋手的樣子,伸手在裡面扒拉了幾下,便是一把抱了過來:“城主大方,我蘇悅兒甚為欣賞!謝子哦!”說完匣子一合,抱著匣子就衝城主欠了身:“我還有事,不打擾了,咱們明天見!”說完也不管人家城主啥意思,這就轉身邁步往外走。
魏城主張著口就這麼看著蘇悅兒帶著丫頭走了,待整個人都消失在院口了,他才點著頭一副氣結的樣子說到:“何等的狂妄!”
蘇悅兒抱了匣子上了馬車,馬車便往如意樓跑。匣子被蘇悅兒直接丟進了車內白子奇的懷裡,他開啟來便瞧見這麼一匣子的東西,人有些詫異,伸手翻了翻內裡的東西后,他的臉色有些沉:“這些東西可不一般,論品質怕都是宮裡的物件才有的款,若物件,說是貢品才有的形也不為過,這城主哪裡弄來的這些東西?”
“誰說是城主的?這是韓太守給他的,只怕這東西是見不得光的,他們想用這個來掀翻咱們白家!”
白子奇聽了雙眉緊皺:“既然如此,你還要?”
“為什麼不要?那是金子,是錢啊!”蘇悅兒說著抓了一隻用金絲做成藤蘿裝的耳吊衝大爺淺笑:“我說親愛的,你能把這上面金絲完好的拆下來不?”
大爺拿到手裡看了看:“這有什麼難的?這本來就是金絲做的嘛!”說著他口裡輕唸咒語,只眨眼的功夫,那金絲就一圈圈的自落下來,最後經緯兩股變成了兩束金絲。
蘇悅兒瞧了衝大爺伸出一個大拇指表示讚揚,繼而從匣子裡摸出來幾串大大小小的東珠鏈子,一條嵌寶纓格,便把幸魂給招了出來,直接就把寶石一塊一塊的撬掉,然後她又把那些東珠鏈子扯斷,衝大爺說到:“勞煩你用金絲把這些大小一樣的東珠按照我說的方法給穿起來!”
蘇悅兒說,白子奇做,仗著通金的本事,只是兩三分鐘,這些珍珠便被大爺按照蘇悅兒的意思給穿成了一方珠帕,中間還利用大小的不等排再花樣,最正中更穿上了一塊從嚶硌上撬下來的紅寶。
蘇悅兒教著大爺給做了別扣,當下的成品,她便直接罩上了自己的髮髻,立刻珠光寶氣的華貴顯現不說,更有一種別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