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還沒解決,只注意著這座城鎮的風貌,不過所行一路,倒是發現許多的店鋪都關著門,並不做生意。待馬車行到鬧市前,便看到這裡眾多的鋪面都上了門板,閉店不營業,這令她十分吃驚,待馬車行到白家分鋪前,看到白家的米鋪上也上了門板,招幡下掛著休事牌子時,便只能轉頭看著身邊的白子奇。
白子奇顯然也未料到,一時有些錯愕,但好在身邊的家丁機靈,便已經去了兩個找人打聽。
蘇悅兒略一轉眼,吩咐馬車先到剛才路過的那家客棧住下,繼而招呼了青紅到跟前:“你去問問怎麼回事。”
青紅應了便去找紅門的人收訊息,一行人便折返在跟前的那家客棧裡落腳。
“掌櫃的,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到處都是閉店呢,難道這條街要拆了?”蘇悅兒要了雅間點菜之後,招呼來掌櫃的詢問,因著她是外地的口音,那掌櫃似有所警惕,便笑著答到:“客官說笑了,好好的一街怎麼岵鵒四兀�笤際巧袒嵋槭擄傘!?
“哦,這樣啊,我還說想轉轉看看有什麼可買的呢,結果,哎,真是掃興!”蘇悅兒做著掃興的嘆了口氣,那掌櫃的一聽又笑了:“這位夫人要是想買點胭脂水粉珠花之類的,不妨等一等,明個,這些鋪子就應該會來張了,耽誤個一夭。”
蘇悅兒做樣子點點頭,不再問話,那掌櫃的客氣了兩下,便被紅光拉著去挑選客房了。
一行人低著腦袋吃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青紅回來了。
蘇悅兒沒立刻就問,而是叫她用餐,用罷了,便帶著人回了客房裡,繼而問到:“什麼情況?”
“三個月前,來了一隊客商,說是做的販貨的生意從北境來,到這韓城來採買些東西,因著要的都是大筆的單子,要的種類又多,十來種呢,幾乎各行的東西,他們都有要的,而且揚言是要尋幾個合適的做這長期的買賣,倒是各行當裡都有人到跟前洽談。但這隊客商要的數量極大,動輒就是上萬的數量,誰家的存貨有那麼多?而且因著拿的多,價格也是壓低的,所有的商家,都是想薄利多銷,拿穩這個合作,可還是有些害怕,一邊想做,一邊又怕,便希望那商隊表示下誠意。那商隊挺大方,當下就拿出了定金出來,照以往都是三成的比數,可人家是給的七成,大家這就安了心,可是商隊提出每種行當裡的東西只要一家供貨,所以每個行當又要比誰家的更物美價廉,這麼折騰了近一個月,每個行當算是敲定了一家,各自簽了文書,限定一個月的時間籌貨,這個月人家自行來提,但那文書上卻有一條有些特別:若是自提之時,貨物沒到,耽誤了人家的生意,這些商家就要賠定金的兩倍,說白了,就是拿了人家定金多少,賠的時候,自己要貼多少。”
蘇悅兒聽的這個說法,覺得極為熟悉,畢竟這個雙倍返還的原則是現代社會一條廣泛使用的原則,當下就說到:“難道以前沒這個規則?”
“以前都是拿不到,定金退了就是,耽擱的久了的,給點意思錢,卻也不會大過定金的一成。”青紅才說完,大爺便出言問到:“那後來呢?”
“後來因著這些要的東西,平日裡也都是常見的物品,所以大家都覺得拿的沒問題,便籤的順當,可到了各商家去籌貨的時候,卻出了鬼事,不知道是哪路的人嘴巴大,這事喧鬧的到處都知道,那些供貨的也黑了心,東西變的很貴很貴,比如那漿布棉,八十錢一匹的,如今都喊到七百文一匹,而有些有關係的,有人緣的,一個行當裡的幫襯,把貨全湊一起,卻也不夠人家要的,有幾個有點能耐的,貼些錢湊夠了貨物的,大都貼進去了三成的錢,等於白虧錢,而拿些湊不齊的,貼的更多,守著一屋子的貨,卻還不夠交。十天前人家來收貨了,結果大都拿不出來,那商隊只得拿了文書去官府告狀,這些商家就被抓到了衙門去,當日交貨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