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拆我的臺啊,可是……除了我和她再沒第二個人知道我要做什麼啊?
“在想什麼?”大爺的聲音忽而響在身後,蘇悅兒轉身看向他一笑:“沒什麼,誒,你怎麼不跟著老爺迎客?”
“爹說人都到齊了,準備開宴呢!”大爺說著一彎身,動手從蘇悅兒的肩上取下一根鵝黃色的絲線:“哪沾的?”
蘇悅兒立刻想到了三樓廳內帳幔,便趕緊說到:“哦,之前在三樓小坐了一下,可能是那處帳幔上的吧!”
大爺伸手丟了絲線:“走吧,咱們上去吧。我都餓了。”
蘇悅兒點點頭看著紅玉已經下到二樓,忽就問了一句:“給我彈琴的事,你可說給別人知道?”
大爺立刻搖頭:“那不是秘密的嗎?我怎麼會說給他人知道?”
蘇悅兒轉了眼低聲道:“我方才放在屏風後的琴被人弄斷了弦,而知道這把琴位置的,只有紅玉和我。”
“什麼?琴絃斷了?那,那我怎麼和你彈?”大爺似乎關注的是彈不了。
“那就只有不彈了!”蘇悅兒說完抓了大爺的胳膊扶著他上樓,迎上了下來的紅玉。
“奶奶,大爺!”紅玉叫了人便笑跟在蘇悅兒身邊,蘇悅兒當下便問:“東西給太子爺送去了?”
“送了。
“快開席了吧,我們去二樓上跟著老祖宗她們吧!”蘇悅兒淺笑著吩咐著。
三口箱子放在三樓的正中,有兩口大箱子裡已經轉滿了銀兩。這是前來宴席之人的座位錢,白家為了顯得公正,便是一邊記錄了,一邊把銀兩當眾放入。
這會天色已經漸黑,人也到齊了,當下就按照所給的數額,分著差別的都入了座。
太子爺的左邊是白老太太,右邊是景陽郡主,列入主桌主位,四大世家的掌家人分別坐在跟前。大爺雖是痴傻,但還是白家主鋪的東家,隨了白老爺湊去了主桌,而蘇悅兒則跟著太太和二奶奶與其他世家的夫人湊坐了在了一起。
蘇悅兒略低著頭的恭敬而坐,眼卻不時的掃下桌上的幾位。因著海家只有海二爺一位,還尚未娶親,這女眷的大桌上,其實也就是葉家的,東方家的還有白家三處的人。
太太和二奶奶本就是葉家的人,這桌上坐的又是太太的弟妹,自然是當下湊在一起親熱的絮叨,而東方家的那位婦人就顯得有些尷尬,不時的掃一眼去瞧瞧在另一桌上和姨太太們湊一起的東方如眉,也不時的掃一眼蘇悅兒,繼而便悶著腦袋喝茶掩飾著她的尷尬。
蘇悅兒無心湊去和她們插諢打科,也更不想和東方家有什麼接觸,便也安安靜靜的坐在哪裡品著茶,任她們的目光會不時的掠過自己,只裝作不知。
但忽然的有目光從主桌來,蘇悅兒的本能令她車意識的瞥了一眼過去,卻發現無人瞧望自己,而大爺和海二爺正說著什麼,太子爺則和東方家的老爺相談。
嗯?錯覺?不可能啊,是誰在看我?太子爺?大爺?還是東方宇?
蘇悅兒正想著,太子爺卻是四下問了下,便是舉杯開席,繼而洋洋灑灑說了些歌頌皇上,歌頌國家的話語。在坐的陪著應著,待太子爺說完了,正是開了席後,這各家的人便開始動手捐著或多或少的東西,以求太子爺的讚賞。
席宴就這麼一邊吃著一邊弄著,蘇悅兒待瞅了一個機會招呼了紅玉:“菜有些口重,我吃著鹹,取給我取盅熱湯來!”
紅玉聞言便去,而蘇悅兒則吃了一口雞肉,小心翼翼的將雞骨剔出的時候,收進手裡一小節,迅速的在掌中弄斷成數節。
“誒,不是聽聞白家今日有三位夫人以藝能而博彩嗎?不知幾時可以聽聞啊?”東方宇忽然朗聲而問,自然的太子爺一笑看向了白老太太。
“看來宇哥是坐不住了,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