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錯了,那人和他說的是,有人找!”
“找他借錢那不一回事!”蘇悅兒不在意的哼唧著。
“問題是找他來的那人可不是什麼賭棍,也不是錢莊的,而是藥材行的小廝。”大爺說著一扯蘇悅兒的袖子往前走。
“藥材行?那姓高的?”
大爺點點頭:“對啊。”
“那咱們總要去聽聽啊!”蘇悅兒說著就想拉大爺過去,可大爺扯著她的袖子說到:“用不著,去了啥也聽不到,還惹人注意,要想知道怎麼回事,晚上我陪你出來打聽不就是了。”說著下巴一昂,暗指了前方:“看見沒,那幾個是跟著王爺的人,估摸著,他們就在附近吧!”
蘇悅兒就算記性不差,也不會去記路人甲,而大爺憑著幾個龍套就把正主的位置給確定了,弄的蘇悅兒心裡暗自把大爺和警犬比了比。
“那裡有家茶攤,過去坐坐,我好趁勢瞧瞧。”
大爺說著拉了蘇悅兒過去,於是兩人坐到了茶攤上,一人要子一大碗茶,而紅光和紅綾則是跑去了附近的麵攤上點了面吃。
蘇悅兒由著大爺去尋,自己心裡盤算著這紅光和紅綾是不是也知道大爺的底細,正待要問,不想身邊坐下了幾個老婦人要了茶水喝,她便只好悶不做聲。可是她安靜了,那幾個婆子卻是閒話起來,打頭的第一句就把蘇悅兒喝到嗓子裡的一口水差點給哈出來。
“你說白家怎麼有這麼一個大奶奶!”
“誰說不是呢!這下可好,世家大家,什麼端莊賢惠,嘁,我看是山賊土匪!”
“錯,那叫綠林!我家那口子說了,江湖人的匪氣那是一輩子都丟不掉的!”
“可不是,那白老太太上次去禮佛,看著慈眉善目的我還和我男人說看著好慈眉善目呢,結果正趕上有個不長眼的賊娃子往她跟前衝,想趁機摸了荷包去,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那老太太一手就把那賊娃子的胳膊給卸下來了!”
“啊?”幾個婆子喳喳呼呼的做著吃驚狀,蘇悅兒是聽的傻眼:老太太親自動手?怎麼可能,那兩個鬼婆呢?那紅櫻呢?難道身邊跟著的人都是吃每飯的?
“王大姐,你就可勁吹!”茶攤的一對老夫妻似乎和她們熟識,那老頭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放了壺茶水在跟前,那意思就是你們喝吧,我連碗都不數了。
“去去去,誰吹了,昨個的事難道你沒聽說?”
“聽了,不就是說去了兩個賊被白大奶奶給打死了嘛!”老頭說著一擺手:“要我說,這就是謠傳!你說那賊是不是腦袋叫驢給踢了,偷摸這種事,誰家不成啊?幹嘛去白家?人家院子裡養的那些個家丁護院難道都是假的?再說了,一個大家小姐會殺人?你說她會繡花還差不多!要我說,真有那傻乎乎的賊摸去,也是護院給打死了啵!”
“我說丁老三,你跟我叫什麼板啊!不信你滿大街的問問去,昨個晚上人家白大奶奶都承認是她殺的了,我告訴你,這還是我街坊的胡大娘告訴我的,他兒子胡波可就在衙門當差的,昨晚還因這個進了白府,親眼瞧著那白大奶奶比劃了說給董大人聽,而且聽說她那房裡,到處都是血,那兩個賊人,被她削成了一片一片……”
蘇悅兒用仰望的眼神看著身邊這個具備說書資格的老女神,她真想問問她,我又不是豬肉鋪的小工,犯得著削成片嘛!
而許是天上的女神覺得蘇悅兒把這老三八和自己類比有些不爽,當下隔壁桌上的一個漢子就開了口:“王大娘,人家白大奶奶削人肉做什麼?你以為和你家張富貴一樣是屠戶啊!”
那王大娘朝著他啐了一口:‘’去去去,我說我的,你聽著就是,少扯我們家富貴!我告你說,那老太太當初就是橫刀玩把式的人,這些年只怕當主母當膩歪了,又想當山寨當家也說不定,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