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蘇悅兒盯了白子軒一眼:“喝茶?爺要喝茶也不喝死人茶!”說著依舊看著那青紅,再次出言:“我說白大奶奶,白家大爺呢?”
青紅似是有了一絲反應唇角勾出一個淺笑,竟充滿了冷而嘲諷的意思,與此同時,青紅竟是衝著蘇悅兒啐了一口:“滾!”
蘇悅兒詫異的愣在那裡,繼而便瞧見青紅惡狠狠的盯著那白子軒吼道:“你別痴心妄想了,你就是把天皇老子找來,我也不會說半個字!你們想害他,沒門!”
這一句話出來,蘇悅兒算是大徹大悟,看著青紅的雙眼便覺得微微的疼,而身後周和安卻十分體貼的拿了張帕子雙手遞送給了蘇悅兒,蘇悅兒小心的擦了擦臉上被啐的口水,轉身看向那白子軒:“我怎麼聽著,好似有內情啊?”
白子軒臉色一變,衝著青紅道:“大嫂,您就別胡鬧了好不好?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不嫌亂嗎?”
青紅似要反駁,卻有一人到她身後,繼而她便垂了頭。蘇悅兒瞧著她人雖是跪著,卻根本似昏厥了過去,便是掃了一眼她身後的人,這一掃那本就抽的心就更生涼意,那人竟是紅玉。
“賈公子見諒,老祖一去,我大哥一時又外出無歸失了音訊,我白家基業乃是大哥為東家的,可沒了他的訊息,白家也不能沒搭理的人啊,我們就希望大嫂說出我大哥的下落好請他出來坐正家主之位,我們也能為之效力,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大嫂有些神神在在的,不但不說我大哥到底身在何處,更是認為我們要加害他,你瞧瞧這弄的,真是丟人!”白子軒客套的解釋了一下,那葉雨晴便是上前和紅玉一左一右的架起了青紅,口裡輕言:“大嫂,大嫂?哎呀,怎麼又昏過去了,二爺,我先扶大嫂回去用藥您看……”
白子軒立刻抬手,於是蘇悅兒便瞧著青紅就這麼連架帶拖的被二奶奶和紅玉兩個弄走了。
“神神在在?”蘇悅兒口裡念著衝白子軒笑的有些揶揄,那白子軒立刻心虛的解釋:“大嫂這般也不知是怎麼了,若說我們有加害的心思,那真是笑話,我們怎麼也是一家人,且大哥已經遭罪成了痴兒,老祖在時就極為護著他,我們也是想他趕緊回來,家主之位可真沒……”
“沒?”蘇悅兒冷笑出聲:“哈哈,這真是件趣聞,我一路來可是聽聞白家米鋪說的東家易到白二爺的腦袋上了啊,難道是我耳朵聽錯了?”
白二爺聞言便愣:“什麼?有這事?”
蘇悅兒見白子軒的反應,便是準備出言再探一下,卻未料到那宗親裡有人站了出來,用近乎顫巍巍的口氣說到:“那是我們的決定。”
蘇悅兒瞧著這老頭,知道這是白傢什麼叔伯類的,只有過一次照面還是她進宗的時候,具體的身份都不大記得,可是這老頭卻顫巍巍的繼續說到:“白家一族的榮辱興衰乃是大事,就算田氏一心要把家業給那大爺,可也要大爺擔的起!她老人家在,我們不敢說什麼,如今她去了,我們也不能看著白家基業被毀了。所以是我們按照長幼之序,託請官府照規矩主事,由白家二爺為東主,白家家業暫由白老爺撐著,若白老爺依舊這般不清不醒的,那也只有一併照規矩的把家主之位給白家二爺了,畢竟白家大爺無男丁傳脈,只能如此……”
蘇悅兒聽的心頭充盈著悶和痛,卻不能說什麼,畢竟她現在是個外人,就是再囂張跋扈,也不能去管人家宗族裡的事。所以她只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便衝白子軒一抱拳:“我來本是想著見見老夫人的,卻沒想到半路聽聞這翻變動,如今老夫人她……哎,節哀吧,大殮之日定在何時?我來送一程。”
白子軒立刻點頭哈腰的應著:“天氣漸熱,停不了再多的日子,後日裡便大殮,與老祖爺合葬。”
蘇悅兒點點頭:“我知曉了。”說罷便不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