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蠍子便爬了出來,舉著一對鰲和高吊著毒鉤子的尾巴在周和安的手掌上閒庭散步起來,而那個洞卻消失了,周和安的手還是完好著瘦巴著。
金蟬的眼已經亮了,臉上也再度浮現喜色,而周和安則輕聲說到:“你家王爺和我霧門的人走的有多近,你多少也應該有聽過,想必你也能知道,非霧門裡的人,自身是召不出主蠱蟲的吧?”
周和安的問話徹底的讓金蟬激動了,她哆嗦著身子急急地說到:“門主,門主你快救救我家郡主,她被那天殺的東方宇用蠱迷了心,已經不分黑白不知對錯,只要東方宇叫她做什麼她便做什麼,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啊……”
“先別急著訴苦和求告,你該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何要和那老頭子串通起來陷害我?你該知道,誰才是郡主真正的仇人!”蘇悅兒冷著一張臉問話,周和安和三爺都是冷冷的瞧著金蟬,等著她的答案。
“是那老匹夫逼我的!”金蟬說著呼吸變的急促:“那東方宇是個披著羊皮的惡狼,纏我家郡主許久不得郡主之心,後聞郡主要和,和三爺成親,他忽然前來,打暈了我,強,強佔了我家郡主的身子。自第二日起,我家郡主就變了個人似的,明明先前還罵了一句的轉眼卻一副痴迷於他的樣子,死心塌地的纏念於他,所有的禮義廉恥全然不顧,就是東方宇要她每日裡破膚取血,她也聽而照做,一條好好的膀子上全是刀痕……我是攔也沒用,勸也沒用,郡主都快要因為我說東方宇不好而要遣我離去,是我最後不得不違心認錯,才得以在她身邊伺候。前些日子,東方宇那惡賊被人打成重傷更弄成了廢人,雖然東方一家有心壓下訊息,可這事怎麼可能瞞的住?結果周圍人說三道四的,東方宇聽見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對我家小姐頻繁虐待,打罵都是輕的,全是慘無人道的行徑!”
金蟬說的眼淚鼻涕一起湧,左手更是握拳捶打在地上:“如今行徑我實在忍受不了,便出手想要制止,想著大不了同歸於盡也不能在讓他們這樣作踐郡主,可是,可是我無能被抓,更被那老匹夫相逼,他,他說只要我肯按照他的意思將你逼近官司局裡,他就會讓東方宇不在對郡主下毒手,若是我能將你殺了,他就會讓,讓東方宇放郡主回去,不讓她再被控制……”
蘇悅兒聞言便是搖頭:“真是天真,這種話你也信?”
金蟬看了看蘇悅兒嘆息似的說到:“救命稻草是什麼?就是有一線生機也不放棄。我是可以不信,但是我也不能不去信,畢竟我被老匹夫抓了,我不聽他的就是死,我來陷害你,刺殺你,雖然結果也是死,但我家郡主卻頭逃出生天的希望,我如何能拒絕?”金蟬說著看向了周和安:“要不
是遇上霧門的人,我早已絕望,門主,我求你,求你救救我家郡主!”
周和安聞言便蹙眉:“你要我救她,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見到你家郡主才可以啊!但是東方家應該不是那麼好進的,你家郡主也不那麼好見吧?”
“這……”金蟬的眼珠子轉了轉:“也不一定,你們進府肯定是難,但郡主出府他們卻是攔不了的,只要東方宇不在府中,郡主就跟貓抓心一樣,總是要鬧著出去,如果那時我騙郡主說東方宇在某處要見她,她是一定會去的,府里人也定是攔不住!可是,東方宇現在接本不會出府啊,郡主也更是不會離他半步……”
“找人把東方宇引出府不就成了?”蘇悅兒捏了捏下巴:“就是拿什麼引呢?難道要我出面……”
“我去!”三爺忽然開口:“大嫂現在主家,外面的人都道我心有不甘,我若要見東方宇,以他們這一家那謀算的心思,想必他是會見我的。”
金蟬之前只說了東方老頭要蘇悅兒死或是身陷官司就成,但蘇悅兒,周和安還有白三爺一聽就意識到這東方家在目謀什麼,而白三爺此時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