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便賴到您頭上,更是裝昏!大奶奶知道了,不但維護您的妻位,還將您罰去了祖宗房跪了整一夜,這明擺著是欺負您嘛!我都擔心,以後您在白家可怎麼過日子啊!”
婆子說的是激動不已,雖不至於是義憤填膺卻也淚水橫流,好似真的被虐待了一般。
這般的言語下來,大太太和大老爺自是慍怒的盯向蘇悅兒,可蘇悅兒卻只是挑眉的看著魏靈韻,似是很驚奇一般,而蘇雲兒卻已經蹙眉搖頭,準備開口,不過三爺卻衝她搖了頭,她神色為難的看著蘇悅兒,似要抉擇一下。
此時蘇悅兒呵呵一笑言到:“我說如此聲情並茂的一齣戲是要演給誰看呢,弄了半天是要演給我和大老爺大太太看啊!”蘇悅兒說著衝魏靈韻忽而鼓掌起來,把魏靈韻弄的是無措,把大老爺和大太太是弄的一臉狐疑,顯然不知道蘇悅兒這是做什麼。
“靈韻妹妹,這次的演技可比上一次好了很多,不過……我很抱歉的告訴你,你還是出了點小問題!”蘇悅兒說著站了起來:“上次你是對人物分析差了點,導致失敗,這一次呢,你人物分析很成功,你的投入也令我敬佩,但是,很可惜,你想追求真實的效果,讓我面對所謂的證據有口難言,卻不想這是你最大的敗筆!”蘇悅兒說著走到魏靈韻的身邊一蹲:“你既然都賣力演出了,是不是露下膝蓋也沒什麼啊!”
說著她直接提了魏靈韻的裙子,便把魏靈韻的膝蓋給露了出來。
古人講究非禮勿視,當下男士們自是閉眼轉頭,魏靈韻更是急的去捂裙子,可蘇悅兒卻大聲說到:“伯父身為刺史,不知有否斷案過?那斷案的時候,若與女子雙腿有傷,會請婆子查驗,官家還是要一視確認的,這裡,您是她的長輩,只看下膝頭又有什麼不可呢?君子坦蕩蕩啊!”
話到此處,除開三爺,大老爺和老爺都還是看了魏靈韻的膝蓋,而蘇悅兒則大聲問到:“你這是跪傷對不對?”
魏靈靜自是點頭,婆子更是叫囂:“當然是跪傷了,難不成還能是別的?”
蘇悅兒笑了,伸手摸了下魏靈韻的膝頭在她吃痛聲裡說到:“哎呀呀,這的確是跪到傷了,不辦…這跪傷可與我無關啊!”
“怎麼是無關?這可是你叫我家小姐昨晚跪了一夜跪成這樣的!”婆子激動了。
“是嗎?那好,你稍等!”蘇悅兒說著衝胡管家喊到:“管家叫白府上上下下凡是跪過一個時辰以上的人到這裡來,只要女的,不要男的!快點!”
早退到門口的胡管家立刻應著跑了,不多會功夫這廳前的空地上可就站了七八個丫頭了,蘇悅兒看人差不多夠了,也就沒叫繼續再往裡站,只在門口大聲說到:“跪過一個時辰以上兩個時辰以下的站左邊,跪過兩個時辰以上四個時辰以下的站右邊,跪過四個時辰以上的站中間!”
丫頭們立刻行動起來,左邊當下四個,右邊兩個,中間也有兩個。
蘇悅兒上前對左邊的幾個說到:“你們當初跪完以後如何情況說來聽聽。”
丫頭們開始七嘴八舌,但基本說來就是起身難,走路痛,膝蓋處發紅,有熱腫,但歇過一個時辰也就跪處沒什麼印子,只有微痛了。
而後蘇悅兒又問了右邊的,這兩個丫頭則說的是起身無扶不成,走不了路,麻而無力,站或躺一刮之後才能行走,膝頭處發紅,見腫有青印子,歇兩個時辰後才可做事,印記到第二日上還可見輕痕,但紅腫以消。
最後蘇悅兒問了中間的兩個丫頭,她們則說,人完全是昏死過去被人抬回去,基本都是昏睡四五個時辰後才醒,而且一日後才能下地,膝蓋處破皮,青紫,有淤血,都是過了大半月的時間才能消了印子。
聽完了丫頭的話,蘇悅兒轉頭看向魏靈韻:“靈韻妹妹,按照昨日的懲罰,你此刻還應該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