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他,到底他為什麼要扮成女子,為什麼要做花魁與太子爺湊到一起等等。可如今她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還沒問,倒被人家用那種帶著生氣且質疑的口吻反問一句,而且還擺明了是不相信她,這叫她如何承受的了?而現在,她都先開詬��ń紫鋁耍�傷�夠鼓悶鵯搶矗�退�凳裁次藁翱傷擔≌庵植喚饈偷奶�攘釧�薹ú荒咽埽?
解釋,尚且是在乎的,哪怕是謊言也至少是願意敷衍的,可是現在他竟說無話可說?
蘇悅兒冷笑之後,便是一抓包袱起身便走。
“你去哪兒?”大爺趕緊起身詢問,可蘇悅兒卻不搭理他,只順著河堤走。
大爺幾步上前,一把扯了蘇悅兒的胳膊:“我問你話呢?”
蘇悅兒撇了他一眼:“你在和我說話?你不是說和我無話可說嗎?”
大爺一時語塞,而蘇悅兒一把抓下他的手,自己繼續往前走。
大爺緊追兩步,卻沒再去抓攔蘇悅兒,只跟在她的身後。蘇悅兒走快,他也走快,蘇悅兒走慢,他便也慢,始終保持著三步的距離。
當她們這樣走了一陣後,大爺突然開了口:“這裡風大吹久了不好,不如我們到那邊的坡地坐一會?”
蘇悅兒充耳不聞的繼續走,此時她心裡的氣還沒消呢!
忽而凜冽的風再也感覺不到,蘇悅兒一頓,回身看他,就看到大爺伸著雙手,用靈力給她構建了一個類似虛空盾一樣的罩子籠罩著她前後左右各半米的距離。
翻著白眼吐了一口氣,蘇悅兒朝內裡走,當離開河堤,到了坡地跟前時,大爺收了靈力快步上前指著不遠處說到:“悅兒,我們去那邊吧,那裡有個山洞。”
蘇悅兒看他一眼,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悶不做聲的往那邊去。
爬了一個小山坡,月光便被高聳的峭壁遮擋,蘇悅兒雖然雙眼可夜視,但也只能依稀看清有一個山洞而已。大爺此時抬手,自覺的做了火把,蘇悅兒鎮定自若的藉著亮光走了過去,到了跟前便發現這是一個天然的石洞,一半高一半低的,高處還有一些裂縫透著夜裡的涼氣。
蘇悅兒隨意的找了處平坦的地方便打算坐下,可大爺卻伸手攬了她,繼而口中嘰咕骨碌的念著咒語,手也不斷做著手勢,於是蘇悅兒算是看到了操縱五行之人的強大力量。
他竟然可以使山洞口的那些藤條以極快的速度增長繼而自己伸進洞內,相互勾纏搭繞,片刻的功夫竟然結成了藤條吊床。
“臨著河岸,地面潮溼,你這樣坐上去可不好,還是躺到這上面歇歇吧,我去找些木柴來。”大爺說著便伸手奪去了蘇悅兒的包袱放在一邊,把她給抱到了藤條吊床上。
“就你這功夫還需要去找木柴?”蘇悅兒忍不住吐槽。
大爺笑了笑:“我雖可以控制木,但也要順著它才能事半功倍,樹木本就是生長的,我要它催生自是輕鬆,藤條喜纏繞有韌性,我令它結床也是可以的,但火燒之木柴卻是枯枝殘根,我若令其逆,自是可成,卻要損耗我大量的靈力,近日的事多,我覺得還是保險一些的好。”
蘇悅兒點點頭沒再說話,若是她先前的身子骨,她還能強著去抗一抗,好歹也是鍛煉出來的鋼筋鐵骨,可如今的這副身子,她壓根就不指望。
大爺見她沒說話,便神色略是黯然了一些的出去了,蘇悅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卻有些小小的心疼,但是再一想之前他那不悅的樣子,便又硬起心腸來。
我不能慣著他,要不然以後我豈不是連和異性說句話都不成了?他竟然不相信我!哼!
蘇悅兒想到這裡便倒在藤條床上躺好。
柔韌的藤條成結實的大網,將蘇悅兒兜在其中,竟讓她有些舒爽,轉頭從內裡看出去,卻發現天色變的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