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聞言撇了她一眼而笑:“我若肯娶瓶,哪裡生的出這些事!”說著便給她摘草屑:“看來你是想到昨個晚上的人是他派的了?”
“說實話之前我以為是二爺,因為二爺看到那賬冊箱子就不大自在,但後來一尋思,沒對,那兩個人分明是要殺了我的,而二爺跟本沒殺我的理由。”
“你剛才還說不明白悅王為什麼牽連你,但現在你反而因為他們要殺你而曉得是悅王的人,你不覺得矛盾嗎?”大爺說著便扯了蘇悅兒的胳膊搖,蘇悅兒只好扭著頭做生氣狀,人卻說到:“有什麼矛盾的?若說我和誰有仇,只怕也就東方宇稀裡糊塗算一個,但那傢伙可都是自己來的;先前郡主叫人來陷害我雖已被您給幹掉,但我是在郡主面前出過手的,所以我思量著怕是王爺知道這事,便想叫人來試探我的底細,而若我是沒本事的,也許死了他也樂見其成,畢竟那兩個傢伙對我全是殺招!”蘇悅兒說著伸手抓了大爺的下巴:“你說他殺了我能得到啥好處?騰位置?”
大爺打掉蘇悅兒的手,大笑著跑了兩步,在蘇悅兒追上他的時候,就是一撲,把蘇悅兒壓到草地上,人卻瞧著她說到:“其實我覺得,他應該是和我一樣,對你到底是什麼人很感興趣,不過這可能只是一部分,畢竟,你死了,就能騰出地方來給他再安排人,而現在郡主做了不了他的棋,別人還可以,所以你千萬千萬……不能死了!”
“怕我死了你危險?”蘇悅兒呵呵一笑:“我還真是你的全職保鏢!”
大爺頓了頓,卻一把捉了蘇悅兒的唇狠狠地親了一下:“你死了,我還可以對誰敞開心扉?”
蘇悅兒聞言心口一顫,人便一僵:“你……”
“傻瓜,如果可以,我寧可是我保護你!誰會願意讓自己的女人站在血雨腥風裡!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我只能委屈你……”大爺正說著,蘇悅兒卻一下摟了他的脖子,繼而主動的親吻上他,當彼此的唇舌放開時,蘇悅兒笑了:“你知道嗎?我不介意由我來保護你,雖然我沒你厲害,但是,我殺人很在行的!”
大爺聞言頓了頓,伸手颳了她的鼻子:“你的意思,你是一個殺手?”
蘇悅兒點點頭:“是的,我還是職業的!”
“職業? ”
“你可以理解成專業,其實說白了,我就是吃殺手這碗飯的。”
大爺笑了笑:“看的出來!”
蘇悅兒眼一翻:“你哪裡看出來的?”
大爺一愣,繼而舔了下嘴唇:“昨個晚上你可拉著我做過演示的!”說著他一撇嘴,心裡喃喃:要不是陪你做演練使我動手動腳,那藥物如何能那麼快沁入我的心脈令我被控……
蘇悅兒白他一眼:“舔嘴唇這個動作,三種情況下會出現,第一,你真的很渴,第二,你那裡很渴!”蘇悅兒說著壞壞的蹭了某人的大腿一下,在某人的唇一抿時,忙說到:“第三……你撒謊!”
大爺臉上本還是被調戲後有些悻悻的表情,聞聽這三個字的時候卻是直接變了臉色。
而蘇悅兒卻沒追究下去,反而是輕言道:“話說,我們這樣親親我我的,那些人看到沒關係嗎?”
“沒說傻子不能親親我我吧?再說,你是我的老婆!”大爺說完臉上紅了下:“嗯,這個,是你們哪裡的夫妻之間的稱呼?我,我沒用錯吧?”他記得她不知一次的強調過,她是他的老婆。
蘇悅兒點點頭:“對,我喊你老公,你就要喊我老婆。公不離婆,婆不離公!”
大爺聽了略皺了眉:“為什麼你們那裡要把丈夫喊成太監呢?”
蘇悅兒一愣,繼而噗嗤的笑了出來,這會她才明白原來古代人是把太監喊做“老公”的。
大爺見蘇悅兒笑,一骨碌的爬了起來,他眼眺著遠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