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獅城音樂界雙花如今只剩下了李少芬這一朵。讓多少音樂人扼腕長嘆,李少芬生病宅居的這段日子。更是讓多少粉絲垂淚不已;所以她的這次復出表演,就如同平地響起一聲雷、寒冷的冬日又高掛起了一輪豔陽。新加皮音樂界這鍋溫吞吞的水,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維多利亞音樂廳又名新加皮音樂廳,是英殖民時期就已經存在的建築物,也是新加皮交響樂團的據點;在這個音樂廳的旁邊,就是後建的新加皮大劇院,中間以一個鐘樓分隔開來。在綠樹掩映之中。殖民和後殖民時期的兩大藝術殿堂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彷彿渾然天成一般,隱隱在向世人解釋著新家皮混血文化的源來。
此刻擁有近千個座位的音樂廳已經座無虛席,李少芬的迴歸。就彷彿為新加皮樂團注入了一劑強心針,把新加皮上流社會的春心徹底撩撥了起來。
‘音樂的精靈、舞臺上的旋律魔女’
這就是人們對李少芬的愛稱,她的粉絲群可謂冠蓋雲集,據說今天總統和總理都來了,還有各界名流,甚至包括那些在上世紀初就存在的大家族領袖,這些人往往都擁有高低不等的爵位,雖然只是當初從沒落的清政府處買來的,卻一代代傳了下來,用此來彰顯社會地位。
上午九點整。音樂會開始了,與柳絮她們一同坐在包廂中的周易再次沉浸在美妙的音樂中。。。。。。
在最初開啟琴藝副職業的時候,他只不過是感覺新鮮好玩兒、還能用其來裝裝逼啥的,卻並沒有真正領略音樂之道。哪怕是九級的樂神、也不過是技能圓滿,與‘道’還是有著無法計量的距離,無法觸控到音樂的大道,也就無法得到大智慧、大歡喜,領略其中的妙處。
可在演奏《第三鋼琴協奏曲》的時候,面對全世界最難彈奏的樂曲。周易的全部身心都沉入其中,終於觸控到了音樂之道的邊緣,產生出種種異感。
大道三千無所不包,音樂可以有道,廚藝、醫術也概莫能外,無論觸控到其中的任何一種,都可能發現生命甚至是整個世界的本源。。。。。。那次瞬間的迷醉、幽幽的百合香,又何嘗不是首次觸‘道’的結果呢?…;
在音樂中漸漸沉醉的周易似乎隱隱明白了一些什麼,卻還不能豁然開朗,還欠缺了那最後的臨門一腳。
就像華夏足球隊那樣,丫的乾著急就是不進球兒。
舞臺上的燈光忽然暗了下去,一道明亮的光柱裹著李少芬玲瓏剔透如仙如魔的身子走了上來,她站在舞臺中間輕輕鞠躬,全場便響起了如雷的掌聲,總統和總理的包廂內,也分別站起了兩個身影,為她鼓掌加油。
這不是明星的待遇,這是音樂家、藝術家才能享受到的殊榮。
李少芬很淡定,抬起頭來,對著周易所在的包間微微一笑,輕輕坐在了鋼琴旁。
她演奏的是《第三鋼琴協奏曲》。在場的很多音樂人、音樂評論家敢對上帝發誓,他們從未想過一個女孩子能夠如此完美地詮釋這首讓無數鋼琴大師都要望而卻步的世界名曲;更萬萬想不到,這位美麗的音樂精靈還對這首經典做出了妙到毫巔的改變。
說實話,這首曲子雖然很精彩地演繹出了樂章之雄渾、鋼琴之詭變,可其中有幾個音節轉變過快,需要鋼琴家大量而迅速的彈奏才能完美轉換,所以這首曲子才被很多內行看成‘力氣活’‘等於鏟了十噸煤’‘能讓人彈到發瘋、崩潰’。
而李少芬做出的變化,剛好彌補了這一點,同時又不會影響整個曲子的格調和味道。這種改變外行或許聽不出,可聽在內行耳中就是無比的震撼,這怎麼可能?
這個柔弱的女孩兒,需要彈奏多少遍才能對這首經典做出如此精妙的改變?就算她是天才吧,可她有這樣的體力麼?
難道她這兩年沒有登臺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