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就好了。還有快按住他的雙手虎口,七星奪命針一旦行開,會讓人痛苦無比。”這套針法是以針入穴、以內氣透入身體細胞,全面啟用人體潛能,其實就是伐毛洗髓的初級功夫,雖然效果一流,痛苦也是非常巨大的,哪怕是久經鍛鍊的戰士,也未必承受的住。
果然,這名戰士很快就皺起雙眉,起初還只是覺得全身各處經脈彷彿有無數小蟲子在爬,癢癢的十分難受,忽然這些小蟲子變成了一隻只奇燙無比的‘火蟲’,在身體內鑽來鑽去,這種滋味真比直接架到火上去烤還要難受幾分,忍不住就呻吟起來。
劉躍波連忙死死按住他雙手虎口,才算略微為他減輕了幾分痛苦,變得勉強可以承受;周易也沒閒著,再次展開古傳推宮過血的手法,與七星奪命針相互結合,當眾表演平地摳餅、無藥治病的絕活兒。
這名戰士並沒有在治療結束後直接跳下地,畢竟是重傷員,傷情複雜,不是周易一套針法就能接骨續筋的,可半小時後張明禮上去測試體溫,卻發現從39度多下降到了38度左右。在沒有使用任何抗生素的情況下體溫回降,這說明戰士的自身免疫系統已經在恢復中,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兩天。發炎發熱現象就會完全消失,而且比用消炎藥抗生素的效果更好,每一任何毒副作用。
此刻在瞿乃文眼中,周易已經是稀世之寶,與這位活寶在,不光是自己負責的這個臨時醫院,抗災第一線的‘兄弟醫院’都可以鬆口氣了。瞿乃文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抗災臨時指揮部,她相信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周易就算是華佗重生、張仲景在世,最終能夠治療的傷病員也有一個限度。位於抗災第一線的傷病員們才最需要得到他的照顧。至於那些得了點感冒發燒的官員富人,就在縣醫院待著吧,有阿司匹林就吃阿司匹林,有青黴素就打青黴素,難道還要把個神醫巴巴地送去伺候他們?門兒都沒有!
和張明禮的目光交接,兩人微微點頭,顯然都是打著同樣的主意。
“祖師爺,我決定了,以後不搞西醫。只學中醫,還是咱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神奇啊。。。。。。”
為這五名重傷員治療,周易也只花了一個小時不到,戰士們的自身免疫系統都在快速的恢復中。原本讓人擔心的高燒,也都回到了三十八度左右。按照瞿乃文她們估計,再有兩天可以退燒,三天後應該就可以進入真正的‘恢復痊癒階段’。此前因為炎症和高燒的問題,戰士們根本就是在危險期,在病床上躺得越久。就越危險。
“太好了!”
瞿乃文激動地又推了下厚厚的黑框眼鏡,面對周易和王棟,敬了個十分標準的軍禮:“謝謝你周醫生!王上校,也謝謝你的推薦,此前我的態度不太好,請你原諒。。。。。。”
“噝。。。。。。”
張明禮劉躍波倒吸一口涼氣,瞿主任主動道歉,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啊?
“呵呵,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做什麼?”王棟哈哈大笑,感覺倍兒有面子:“瞿主任你放心,有我們‘海龍’陸戰隊的周醫生在,抗災第一線的傷病員就有了堅定的後盾,你說是吧周老弟?”
周易越聽越不對,為抗險救災的軍民治療傷病自然沒話說,可這貨話裡話外總是把自己往軍方帶,這下可好,不是‘海龍’的人也成海龍的人了,這貨別是另有打算吧?
當著瞿乃文她們,周易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點頭道:“這是應該的,瞿主任,今天晚上就帶我先看看重傷員吧,明天一早,所以的傷病員我都會走訪一遍,總要讓他們健健康康的才好。”
“先吃飯吧,吃完我再帶你去看傷病員,你這位神醫現在可是我們的‘寶貝’,總不能讓你餓著肚子工作吧?”瞿乃文笑道:“炊事班都準備好了,有罐頭、還有炒菜,就是還沒下麵條兒。。。。。。”